着他的皮肤。喉头收缩着,被挤出来的唾液顺着柱身流动、又被他舔干净,用湿漉漉的嘴唇吻胀起的睾丸、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落单的阴茎也没被忽视、被手包裹着撸动。影帝感受到一点膈应,低头看到了个黑色圆环。
屏幕终于完成了循环,开始放另一个。
程远听到自己的声音猛地一抖,嘴巴重新含住阴茎、试图用半窒息的性爱遮掩眼里的羞赧。
只有影帝听的格外专注,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还是耿耿于怀那场单方面的告白。
遗白,或许更贴切。
影帝在程远紧闭双眼的时候命令他仰起头、看着自己舔。程远吐出那根紫红的阳具、仰望着他、像看星空一样痴迷。
嫣红的唇分开、伸出更红的舌头。司天突然意识到这其实是对自己的折磨,不怪他双标、程远总是用这样清纯的眼神看他,干净的好像一位修女。可又总是衣不蔽体的,奶头硬着、逼里流着水,圣洁的修女扒下肃穆的黑袍是熟透的婊子、有最骚的奶子和最淫荡的穴、轻轻碰一下就会哭喊着高潮,还会摇着屁股求他再来一次,这次要射在最里面。
不怪他总是想让对方兴奋得尖叫、又疼得会哭。
“小婊子。”
他摸摸程远的脸颊,扯住那根舌头不松。直到银丝掉落在他的鸡巴上才准许对方舔掉,程远吃得津津有味、喉咙被进入到最深处,本能的干呕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影帝没想着这么快结束,捏着他的耳朵叫他松开一些、在程远眼巴巴的注视下淋了半杯红酒上去、又让他舔干净。
柏翠不是这么喝的。
程远在心里腹诽,但佐餐的是对方的家伙、也就算不上暴殄天物、甚至格外醉人。他这时候还不知道就在不久的将来,剩下的大半瓶液体黄金会被灌进他的前后穴、男人美其名曰温酒、却在一次次猛烈抽查中将液体悉数落在了撒哈拉的沙地里。
但他眼下不用去心疼那个,只顾得上伺候好眼前的鸡巴。自己身体的空痒都跟着不重要。
男人只许他用嘴,他的两张逼只好空着、寂寞地掉眼泪。肿胀的鸡巴被束缚着只想哭,他想起旧蛇环带来的痛感愤愤不平、对方不肯给他新的锁链,他撒娇撒泼都没用、最后只好自己锁起了自己。
“唔…… ”
视频又换到了今天的,男人随着他登台而按住他的头、他也跟着更用力的吞吐。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打湿地面,如果不是还穿着裤子、程远的腿下应该也是一片暗色。
在他说出最后那句时影帝射了出来,淋了他满脸、他张着嘴要接住、对方不许他咽下,他就含着那半汪精水让人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