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但没什么伤口、顶多算是被操狠了。

于是他吻住了程远的膝盖，用唇轻轻挨着那几点血丝。

“宝宝……　”

情欲上头之时控制不住暴虐是真，清醒过来的愧疚和心疼也是真，但他好像也不能反省因为一定有下次。

“对不起，但应该还会有下次。”

【作家想說的話：】

天哥：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程总：好诶︿︿

130别打扰我老婆睡觉。

程远猝不及防、听到这句理不直气也壮的现实版愣了，随即摸摸对方的脸。他说不了没事、因为真的会痛，但也说不了拒绝、因为对方确实不会改。

爱上一个人好像就是这样，你沉迷于他的温柔、也就得接受他的恶劣。或者这句话反过来更适用于他们，你会接受他的恶劣、然后更沉迷他的温柔。况且……　他确实也同样沉迷那些暴虐。被掌控和支配其实是……　另一种方式的宣誓主权。

所以他只叫了声“天哥”。

被影帝抱回去时程总昏昏欲睡，又被那碗起码放了一斤姜的甜汤里辣清醒。影帝给他擦额上的汗，自信满满地说这样就不会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