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死亡,直到濒临死亡。

不害怕死亡,直到还有所期待。

不懂爱情,直到遇见爱情。

不理解爱情,直到要失去对方。

不害怕失去,直到真的失去。

他终于分得清什么是真实,也终于能正视自己的恐惧。

可惜太迟了。

程远只是抱着他翻来覆去地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

“我以为……”

“对不起…… 对不起…… ”

“好啦。”

他挤着程远的两腮让他没法儿再哭,这场景似曾相识、喜感冲淡了心头的苦,眼底猩红褪去不少,是种更浅淡的、鲜活的、情欲的红。

“尼莫。”

他亲了亲程远嘟起来的嘴巴。

“不像吗?小丑鱼。尼莫。”

程远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开心,眼睛一垂又要哭、吓得影帝把他往怀里按。

“别哭了,祖宗。在这儿哭一晚上吗?你不累啊?你是不累,全压我身上了。”

程远连忙松开他,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止住眼泪、又扯扯他的衣服下摆,跟他商量:

“搬回来好不好?这是…… 我们的家。”

搬回来吧。那些我们的回忆,好的、坏的、甜蜜的、痛苦的……都是我们的。不想丢掉,不应该被丢掉。

影帝捏着他鼻尖儿扯了扯,程远的鼻涕泡儿没忍住、碎在对方手上,影帝居然没嫌弃他、但还是在他的注视下理直气壮地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

“你这件便宜。”

……

“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念在这里被我操的日子,宝宝。”

他手上温温柔柔地摸人家脸,一本正经地说下流话。

“但是别墅不好吗?比这里宽敞多了,我可以在院子里操你,像骑小母马那样、把你操得满地爬。你会喷水吧?搞不好还会失禁,马无夜草不肥、草坪一定长得更茂盛。”

……

“哦,地下室你还没去过,里面有间空着的。我去paradise搬点儿工具回来改成调教室怎么样?你不听话了就把你锁在里面,吊起来用鞭子抽。给你喂春药,但是不操你。看你急得哭,再用炮机捅烂你的逼。”

……

“把你拴起来,在院子里遛小狗。搞不好邻居会从墙外面路过,听到动静也只当什么宠物哼唧。不知道有条发情的小狗正摇着屁股吃鸡巴。”

……

“再过几个月葡萄就熟了,宝宝。看过《金瓶梅》吗?把你也吊起来好不好?倒着绑在架子上,把逼唇抽肿了再分开、里面的洞像喷泉一样往外冒水,拿葡萄投肉壶好不好?要是我没砸准,打到你的鸡巴或者奶子你肯定会抖,我就会更用力地朝你扔葡萄。等你受不了了再把剩下的葡萄都塞进去,再用鸡巴给你捣烂,把葡萄汁喂给你喝,喜欢吗?”

……

“你要是惹我生气了,就把你敞开腿绑到秋千上,给秋千掉个方向、把你往树上推。每推一下,小鸡巴和小逼就撞到树上,树皮那么糙、你会不会疼哭?不过小母狗这么骚,肯定一边哭一边喷水。骚蒂子肿的比奶子还大,把你在外面绑一夜、嗓子哭哑了也不操你。”

……

“我还有好多能玩死你的方法,工具。我都没怎么绑过你是不是?小婊子。下次树中间绑上绳子让你走好不好?给你堵上肛塞,走不完就拿皮拍抽你的奶子。”

……

“尿道棒也没怎么用过,对不对?下面的嘴明明会用了,自己不争气。早晚有一天再给你捅开,鸡巴孔也能撑开,你知道吗?有的主人会把奴隶的马眼儿撑到几厘米,变成另一个穴、彻底废掉只知道吃屌。”

……

“还有好多,宝贝。会让你疼,比现在的还疼,你越哭我就越兴奋。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招我喜欢么?被我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