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

“你…… ”

程远伸手抱住对方,听见那个声音在耳边说:

“去的晚了,看了几场电影,又想去橘园看看,就顺便走了北方那条。你呢?”

程远说自己走的白银之路。

“南线我之前去过,很漂亮。”

“你什么时候从圣地亚哥走的?”

程远问他,司天报了个日期、对方激动地抬起头。

“我就是那天到的!德孔波斯特拉大教堂门前的活动你去了吗!我们!…… ”

我们有没有可能……在那里见过。

司天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去了、又问他什么时候去的尼泊尔。

“拍完戏……不知道去哪儿……但是也没上去,在南池住了半个月。对了!我住的那家民宿好像就是你当时住的,老板娘跟我说的,她叫Rita,你记得吗?”

司天也惊讶于这样的巧合,尤其是在程远说他也住二楼朝雪山那间屋子后。

“这么巧。”

程远又想起来什么,踌躇半天、还是问:

“天哥,昨天在北大…… ”

“我去了。”

影帝承认的很快。

“最后走的那个真的是你!”

程远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笑得心满意足,

“我就说,我不可能认错你。”

司天却揉了把他的头发, 嘲笑他:

“嗯,但是不敢让我知道偷偷来见我。”

…… ?

“年前在横店,你以为我没有看到吗?”

……

他觉得今天被司天亲了好多次了,可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喜欢。唇齿交缠催生出的快感像水一样温柔,慢悠悠地流遍全身,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不,早就不疼了。从…… 他说“可爱”开始。

“不是只有你不会认错我,小远。”

这人总是在接吻时说让人受不了的话,程远想、这样太犯规了,很容易让人窒息的。

来做晚饭的阿姨打断了他们的腻歪,两人却在吃饭时又亲到一起。理由是影帝看不惯他的饭量,程远不敢让人知道自己这半年都没好好吃饭的事实、含糊地说不舒服没胃口,又在影帝露出自责的神情时忍不住后悔,没等他安慰人、对方就走过来了。

“我的锅,我背着。”

影帝十分坦荡,把人搂在怀里、亲一口吃一口地喂了半天。

饭吃了多少不好说,总之程总从里到外熟了个透、整个人都在冒热气,坐在人腿上也不老实。司天拉他去刷牙,他扒着人不下来、黏黏糊糊地喊天哥。

影帝笑他,

“还说自己不爱撒娇?你最好老实点儿,还记得上次我给你刷牙的结果吗?”

程远扭得更厉害了,他现在全身都热、又疼,伤口进了水就发痒。影帝搬起时候砸自己的脚、换了漱口水给他喝两口完事儿,直到他被程远压在床上、还试图够过来床头的药膏跟病号讲道理。

“今天不行。”

程远只管吻他,扭着,蹭着。浴袍早湿透了,胸前的是眼泪、腿上的就不知道了。这会儿腰带被他蹭开,他就分开腿去夹对方的腰。影帝怕他再冻着,赶忙翻身上来、却被蹭了一膝盖黏液,那口穴还热乎乎的,蹭着他的髌骨抽搐、馋坏了。

影帝只觉得血管要爆。心里骂了一万遍昨天的自己和那个不长嘴的员工,动作却很温柔、抓住程远的腕要他别乱动,吻得十分克制。

不够。

“天哥……”

程远抬着脖子要加深亲吻,满心满眼的爱意烫得人熨贴坏了。司天低头安抚急躁的爱人,好一会儿才分开。银丝牵连,恋恋不舍。

“好可怜。”

影帝摸摸他通红的脸,他要舔人家的手指。

“天哥……”

“乖,我帮你。”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