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捅进下身时绷紧了身体,影帝能感受到内里不同于往日的高热、似乎被刑具捣烂了,成了一滩热泥、任他予取予求。
他突然想知道程远第一次是怎么给自己涂药的了。
那天他在木马上待了一整夜,会比现在更痛吗?
但没人规定痛苦不能和快感并存。程远觉得自己快死了,从被解开时身上除了痛就察觉不到任何其他触感。被床单摩擦痛,被人抱起来也痛,被水浸到也痛,被毛巾磨蹭也痛,被手指碰到也痛……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体比他预想的还要熟悉对方,在那根指节捅进去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记忆翻云覆雨、哪怕穴肉们已经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也认出对方、热情地缠上去、在极大的痛苦之中、寻找出半分往日熟悉的快感。
他的水打湿了司天的手指。而后者看到他攥起床单的指骨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抽出来、不顾穴内热情的挽留“bo”的一声,分不清痛苦或不舍的声音。
他的手又去了后穴,撕裂伤比前面更明显、但被压着,他只能用了点儿力抬起对方的腰臀、垫了个枕头下去,白色的枕套上迅速沾上几点红,像他心里明灭的火星。
滔天的怒火不知何时被压下去了,又没有完全熄灭、像烧完饭的灶膛,用不上了、也就没人在管它的死活。
程远一只胳膊横在眼皮上,但其实遮不住什么。眼泪顺着腮边往下落,他连扯过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却在对方极为克制的上药中颤抖着高潮。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哭自己的下贱、哭自己的悲哀。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