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操是吗?喜欢当狗?我成全你。”

“不要!唔!”

对方扯下他的内裤塞进他嘴里,程远再发不出声音、只能绝望地掉着眼泪、影帝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轻笑着、说:

“还这么爱哭啊?影帝。这套骗了多少男人了?深更半夜拿着酒去导演房间,你是用哪张嘴喝的?”

唔!

程远剧烈地抖动了下,整个人不自觉地向上蜷起、又被人踩着锁骨被迫躺下来。

司天还在踹他的阴阜,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他最柔软的地方、捅进穴里、程远痛极了,压在身下的手紧紧攥着、连地毯都要揪破,可没人看得到他的眼泪、对方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过。

太痛了。

放开我。

为什么要这样。

“程总。”

残酷的刑罚突然停下,影帝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半弯着腰、像买菜一样打量着被挑选的货物。

唔!

他的脚踩上程远的性器。

“你知道你硬了吗?”

“还湿了。”

“程远,你可真是个婊子。”

呜啊啊啊…… 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程远的挣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他像还没死的鱼被人放进油锅、拼命甩尾、却逃不开这个牢笼。司天踩着他的性器猛踹,阴茎受痛萎缩、睾丸快被压爆了。可他同样无法抑制剧痛中的一丝快感,不来自疼痛本身。程远终于明白搞清楚并非自己真的嗜痛,而是因为施予者是这个人。

程远拒绝不了司天给予的一切,就像他无法停止呼吸一样、不论对方给予的是痛苦,快乐,还是遗弃。

但司天不知道。当他是个被人虐待还会爽的婊子。

天知道影帝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有多错愕,而错愕在确认对方腕上没有手环时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他怎么敢?!

他明明几小时前还在几百人面前侃侃而谈,讲文学和艺术,谈论理想和自由。

说什么爱而不得?装什么情深意重?

人设罢了。他明明是个放荡下贱的婊子。

他凭什么…… 凭什么……让自己记挂这么久。

气急败坏的影帝拖着程远去角落,后者看到熟悉的刑具、那匹曾让他痛不欲生的木马还在那儿,软掉的腿脚在恐惧下生出一丝气力、他想跑,被人用绳捆成了肉粽。

“熟悉吗?”

影帝问他,扭着他的脖子逼他看那个可怖的刑具。

“我记得你很喜欢,骑了一晚上呢。”

不是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天把他放了上去。

久未被开拓的穴道猛的被撑到极致,后穴直接撕裂见血,前面也没好到哪儿去。程远的痉挛落在影帝眼里是爽到极致的反应,他抄起一旁的鞭子抽上去,对方的衣服迅速开裂、露出白皙的肤色。

他明明在海南待了四个月,却一点儿没黑。反而因为和戏曲老师学了不少软筋炼骨的方法,血液循环更好、皮肤更细滑了。

“程总被男人养的不错。”

影帝怒极反笑,放下了手里的鞭子、按下木马的开关。

小婊子的奶头都翘起来了,才不值得他抽。

“玩的开心,程总。”

他看不到程远快疼晕了。

影帝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想撕碎什么,毁灭什么。这样就很好,对方在他的调教室里,被捆着、无法逃离,他要把程远一直关在这儿、把以前没用过的折磨人的手段通通施加给对方、让对方痛不欲生、求死不得。

“疼吗?”

他突然温柔,在上下起伏的躯体里找到对方的眼尾、不出意料的、摸到了冰凉的泪。

“疼就对了。”

程远在意识涣散之时,听到他说:

“程远,我不会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