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换了坐姿,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喝酒、勃艮第杯装着浅浅一泓深霞在他两指间轻轻晃悠,他却突然觉得酒色不如花色、没了人下酒的丹宁闻起来涩得发苦、根本下了不了口。

他站起身,走到程远身后,对准他的后心倾倒酒杯。一线红滑进沟壑、顺流而下。有几点碎红渐在背上,像飘散的雪、红的。

他以前拍古装戏,老听人说什么守住灵台清明。这会儿觉得灵台不该清明,该像程总一样、红艳欲滴,淫淫靡靡、看起来格外欠操。

“快一点儿。小狗。”

他一脚踹在花束中央,程远剧烈地抖动几下,花瓣撒落些许、流进臀缝的液体也在阴阜处积聚滴落,沾了骚气、变得格外黏人。

“呜…… ”

淡红色的液体几乎落满了整个客厅,后半段程远似乎耗尽了力气,手肘撑不住躯体,整个上半身都塌陷下去、几乎是靠胸膛和内臂一点点在地上磨蹭。司天原本心生怜爱,看到他水汪汪的逼就烟消云散了。

这哪里是没力气?分明是骚得筋骨发软,在偷偷用地板磨奶子。

“主人…… ”

程远的声音像信号不好的老式电台、断断续续的,一边说一边沿着他的胫骨亲吻。

“主人操小狗好不好?没力气了……好难受呜…… ”

他发现程远在他身边总是在哭,被打了会哭、操狠了也会哭,不过比起对方莫名其妙地掉眼泪……司天还是觉得这样被玩狠了的求饶小狗更可爱。

他少见地没再逗弄人,把对方软成烂泥的身体捞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骚穴里的水像瀑布一样倾泻、打湿他的短裤。他顶了顶胯,枕着臂趟下来、让人自己动。

他们极少以骑乘的方式做爱。D&S的掌控欲让影帝无法习惯被人压制,但对方身后的花束太漂亮了,他一时半会儿不想毁掉。况且…… 他抓住几根抽插、换来程远的几声喘息、以及夹得更紧的穴。

看,还有更有意思的玩法。

”呜……吃到主人了…… 啊……不要!痛…… ”

程远急切地吮吸他。那处已足够湿润、进入得毫不费力。他看到对方跪坐在自己身上、往上顶腰抬臀、下面的穴被撞出更多水,滴落在交合处,又随着动作变成泡沫挂住或者消散。程远张着嘴巴浪叫,腰往后去、胸却一个劲儿往前挺。那两点红硬的不像话、明晃晃地求他爱抚。

“摸摸你的奶头,骚婊子。都涨这么大了。”

程远一令一动,双手抓着自己的胸肉揉捏、那手法怎么看怎么眼熟,影帝想了想、这人胆大包天、在自己面前模仿自己。

“唔……骚婊子摸奶子给主人看呜啊啊啊…… 好爽…… 奶头好硬啊啊啊……”

“啊啊啊操到了……鸡巴好长……顶到骚点儿了呜…… 好舒服…… 母狗的穴在吃主人的鸡巴啊啊啊…… ”

“主人摸一摸骚奶头好不好呜……好痒……啊啊啊啊…… 好深…… 别戳啊啊啊啊…… ”

“顶到了…… 啊…… 主人…… 呜…… ”

影帝不玩他的奶子,倒是对那束花爱不释手。花枝被不断抽出又塞进去,肠壁被戳到软烂、凸起的那点也在刺激中不断肿胀。程远腰肢乱扭,手上也没了章法、指甲掐住乳粒碾磨、试图缓解内心深处的空痒。

但是是不够的。

在他们分开的大半年里他试过好几次,甚至偷偷去了几次Paradise。可每次都是把别人打到喷水而自己邪火难消,他近乎粗暴地掐揉自己、也无济于事。只能翻出那人寥寥无几的消息,回忆过去的片段、在臆想中送自己潦草高潮。

“呜…… 主人…… 主人掐母狗的奶头好不好……奶子好痒啊啊啊啊……要主人呜…… ”

影帝只在他充血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让他把逼夹紧。

“不好好吃就别吃了。”

“呜不啊啊啊啊……要吃的…… ”

程远吓得拼命收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