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顺从地迎合他,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突然想到和对方已经认识两……第三年了,怪不得这么默契。

“好喝吗?”

分开时他问,程远后知后觉尝出一点红酒气、脸上就红了。

“我觉得还不错。”

他改主意了,找对下酒菜的话、好像也没那么酸涩。

程远被他拽到了沙发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应的暖气新风系统最大的好处体现在只用穿一件衬衣的程总身上,他毫不费力地拉下来、对方露出半个胸膛、还有些乌黄的淤痕未散,大腿上更多,他其实在程远给自己的疤痕涂药时想过要不要礼尚往来以下的,但他又不太乐意。那朵玫瑰开得太好了、正正好在他锁骨下方,是他亲手刻上去的烙印,还是两次。影帝心满意足,不太想抹掉。

对了。

玫瑰。

他扯掉一朵,花瓣散落在程远身上、葡萄酒的颜色要深一些,刚好、相得益彰。程远的锁骨窝很深,能装下一汪红霞。他把浸润了酒香的花瓣按在对方唇上,又问他:

“好喝吗?”

回应他的是张开的唇,含住那根被花瓣包裹的手指、隔着玫瑰吻他。影帝眯着眼享受了片刻温情,夺回主动权、将那片花瓣在对方口腔中捣了个粉碎,馥郁的香气扩散开、说不清是谁中和了丹宁的涩,只剩下腻死人的甜。

“天哥…… ”

程远睁着眼问他,看起来那么无辜、像平安夜的小白兔。

“花……是……给我的么?…… ”

影帝笑而不答,只是捻了新的沿着他的舌头滑动。程远不敢闭嘴,只能张着、任由对方将自己看了个遍,连带着看到失控的津液如何坠落。

“喜欢么?”

男人捏着他的舌尖问,眼睛里倒影着那片玫瑰、红得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