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呢？不听话。”

“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软的刷毛在司天的手中成了坚硬的刺，一下下凌虐着程远的胸肌。它本来是坚硬的，被他刷软刷热，肿起来、变成漂亮的红色。奶孔在强烈的刺激下张开些许，毛刺伸进去、要直接插入他的心脏一样。对，就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在虐玩，程远难耐的近乎窒息。而另一边却那么温柔，微风拂过鸟背上的羽毛、轻飘飘的、安抚着他的颤抖。

他置身其中，觉得整个人快被撕成两半、分不清到底谁在天堂谁在地狱，他是喜欢温柔的、可好像又有另一个声音，比他认知的自己更放荡、叫嚣着再用力一些、再疼一点，让心脏的触动更明显、更深刻。

他快要疯了。

“天哥……　”

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刻意向右偏，用奶头撞对方的手心、祈求更深入的接触。

“小婊子今天是小哑巴么？主人帮你洗奶子，怎么连谢谢都不说？”

“呜啊……　”

他这才分出一丝神智注意到下身的水，流过他的脚踝、像胶水一样把他紧紧粘在原地。

“呜……　谢谢主人帮母狗洗奶子啊啊啊啊！……　”

他声音陡然变调，司天的右手突然攥住他的乳肉向外拉扯、又砰一下按回去，却刻意避开那点，在左边强力的刺激下、空虚显得格外难以忍受。

“啊啊啊啊主人呜……右边……呜……主人摸摸母狗的奶头啊啊啊啊……　”

他扭动着身体，像条攀附在石柱上的蛇。影帝用刷柄抽了他一下，程远打了个冷颤、睁开眼，迷茫地看向镜面。

“主人……呜……　”

他难以相信这个人是自己。胸前红晕密布，左边肿成了圆盘，乳晕似乎扩散开了、遍布整个前胸，奶头更是被摧残得不像样、像八宝饭最上面那颗红枣一样明显。而右边的正常看起来格外贫瘠，那颗刚尝到甜头就被放开的珠子高高挺立、他从张开的裂孔里看到自己的渴望，他弯着脖子，想要吻对方横在腰间的手。

“主人……　”

“主人摸摸母狗好不好，右边奶子好痒啊啊啊啊啊……要主人摸啊啊啊啊……　”

刷头被用力按下去，毛刺好像真的扎到了心脏上、程远猛地一抖，叫得更欢了。

“不是不喜欢么？”

“没有不喜欢呜呜呜……　喜欢主人的……喜欢主人帮母狗洗奶子啊啊啊啊啊……　”

“主人……求求主人啊啊啊……　奶子给主人刷，　主人想玩儿哪里都可以……奶头刷干净给主人捏呜……　”

“哪儿都可以啊？”

司天捏住他的右乳粒，轻轻扯了下、程远就开始抖。

“呜！都可以啊啊啊……被主人捏了……好爽……　还要呜……　”

“我倒是忘了。”

男人放开他的胸，刷头一路向下、已经干透了的刷毛不再柔软、他的皮肤随着刷头的路径颤抖，在经过肚脐时停下、轻轻转了一圈、伸了进去。

“捅进去是哪？你的子宫吗？”

……

谁他妈子宫长这儿。

程远分神吐了个嘈，又惊觉这人真拿着牙刷东戳西戳、肚脐这种……很微妙的地方被人玩弄会带来一种极其复杂的，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关系纽带留下的印记、是永远不会被抹去的最亲密的烙印。可他现在被人用牙刷顶着，塑料刷杆已经很热了、不知道是他还是对方的温度。他突然有种忽视本能的奇怪错觉，这方天地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子宫、他们被一根脐带连接在一起、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呜……”

电流直冲天灵感，他居然到了颅内高潮。

“怎么这么骚啊？小婊子？玩你这里都能爽？”

程远只能看到司天的半边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拧着脖子想亲对方，被人躲开了、从镜子里看他、笑着。

“小婊子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