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了个头就被人捏住了脖子,程远有些呼吸困难、眼里都泛了潮意,看起来格外……欠操。
多合适的宠物。漂亮,会玩,耐操,聪明,以及恰如其分的脆弱。
啧,好像也不是不行。
影帝松开手,甚至很贴心地递了半杯水过去、没什么诚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
“咳咳咳……咳咳…… ”
程远好半天才缓过气,他低下头搅弄碗里的粥、眼睛眨得飞快、试图平息自己翻涌的心绪。
饶是他在八面玲珑心有九窍,也搞不明白影帝大人到底什么意思。诚然,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确实很慌、也很懵,理智告诉他应该快速收拾好自己离开屋子,叫份外卖留张纸条给那人然后晚上再回来。他会得到一个干净整洁的房子,空荡荡的、像从没有人来过。
这样才能有可能继续更长远的合作。
但他舍不得。
司天不属于他理性的那部分。
同床异梦也算同床共枕,知心妄想成了现实、他忍不住要梦久一点。情至深处,不过是为人洗手作羹汤,再在他酣睡之时偷来一个轻吻。
哪怕以后再也不见了也……正好。
再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之后,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叫一声“司天老师,久仰大名”?
气氛太好了,他是最拙劣的小丑、被人拆穿了把戏却不受苛责,他贯会得寸进尺、被人攥住命脉的时候还有心思浮想联翩,想这只手昨晚也是这样握住他、现在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面容、昨晚因为他泛红流汗……
程远啊,
他在心里骂自己。
你没救了。
亡命之徒最是大胆。反正从来没拥有过,也就无所谓失不失去。他偷偷掀起眼皮看对面,司天正要放碗粥喝完了。
“怎么样?还合胃口吗?”
他问,却不是想问粥。
司天点了下头,说“不错”。
那我呢?
他发誓他没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确定到底问没问出声。但影帝大人挑了眉、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应该是问出声了。
程远想起了自己二十岁去跳伞那次。站在直升机舱门边要跳下去的前一秒,心跳剧烈到听不见任何声音。
“程总监这是在做after service吗?”
司天开口了。
他果然每天都看群里的聊天记录,程总监在心里腹诽、已读不回真的很没品,哪怕对方是影帝。
还故意拿自己的话用在这种时候,真是很……恶劣。
“算是吧。”
他抬起头、直视司天的眼神,面容平静地像参加任何一场商务谈判。
这次他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太炙热、以至于他感受不到掐住自己大腿的痛。
“毕竟我想如果你也满意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建立一段长久稳定的……床伴关系?”
【作家想說的話:】
程总,《勇》。
9你怎么确定你是我喜欢的那种?
很难描述影帝现在的心情。
有被人猜中心思的冒犯,甚至都不算心思、他只是在那一瞬间适时地展开了一下,可程远呢?蓄谋已久?还是得寸进尺?像这样走一步算计十步的商业精英,是从昨晚灯亮起的时候就计划好了现在吗?
他沉默地打量着对面的人,是张极具吸引力的脸。深邃的轮廓、流畅的肌肉线条顺着结实的骨架蔓延开、男性荷尔蒙的特征在他身上并不缺乏。司天记得他们前两次见面,进退有度、有条不紊。可就是这样的人几小时前在他身下扭动承欢、比阿姆斯特丹赌场里最放荡的小姐还要媚上几分,影帝忍不住想、这人要么精神分裂,要么双重人格。
“如果我拒绝呢?”
他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程远眼里的慌乱。但比起那种胜券在握却意外失手的无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