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嘴硬吧宝贝,有你哭的时候。

程总:……想多了,我不会让他哭的。

…… 你别太爱。我以为栗总已经够恋爱脑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栗总:emmmm其实我想了下,如果我老婆也这样……

阑哥:没有如果。只有姓司的一个人有病,你放心。

64程远今天还没有哭。(慎)

长久的沉默。

在他快耗尽耐心时,程远说“好”。

他无数次听到程远说这个字眼,永远是顺从的、或许有羞赧、但从不拒绝。这次也是,虽然听起来异常痛苦。

司天皱起了眉。

“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

程远说,刚刚还一脸颓唐的人恢复往日的平和镇定。影帝看着他半晌,才觉得这个人比较像他认识的程总。

“之前很抱歉,是我没跟你沟通到位、对不起。以后我知道了,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打扰你,抱歉。”

确实是程总的说话方式,但这回司天沉默地更久、皱着眉头问他:

“程远,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不信这个世界上有无条件的付出,这毫无道理。他早就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儿了,“爱”或者“喜欢”骗不到他。

程远笑起来,是他每次在工作场合见到对方时那种笑。

“像你说的那样,维持一段简单纯粹的床伴关系。”

话落如覆水、再不可收,程远终于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不是“pu”、也不是“pa”,它没有声音,是悄无声息地消融、从里到外烂了个彻底。

“我能多问一个问题吗?”

程远说,

“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从十月后你都没有联系过我吗?”

影帝想反驳春节明明联系过,但程远显然没期待他的回答。起身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净放好。

“我知道了,”

他转身前点点头,朝司天保证:

“之前是我的问题,抱歉。不会再这样了,你放心。”

影帝在影音室。姜戈把贝尔蒂推在树干上逼问时程远爬了进来,带着刚洗完澡的潮热气息和雪松的味道,他还是只有颈圈和蛇笼,温顺地在司天脚边跪好、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脚踝。

即使开着暖气也还是有点儿冷的,影帝能看到他脊背上突起的细小颗粒。

约翰拿着马鞭抽打吊起的奴隶时他问:

“你也想我这么打你吗?小奴隶?”

程远抬起头,在昏暗的荧幕灯光中朝他乖巧地笑、说是。

“求主人赏奴隶鞭子,谢谢主人。”

一个优秀的D&S是不挑工具的,但他舍不得渐入佳境的电影、只让程远替他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里。国产尼古丁确实比不上雪山里的烈,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

“我忘了拿烟灰缸进来。”

程远立刻应下去取,却被人抬脚拦住、说等不了那么久。

“嘴巴张开,小婊子。今天给我当烟灰缸用用。”

下颌关节如果张开的时间太长、舌头会不自觉地收缩,口腔分泌的唾液无法吞咽、积蓄在舌头底下、满了就会溢出来。

他要程远伸着舌头。烟灰的烫连一秒都持续不了,但足够让人被刺激。对方的身体随着每一下掉落颤抖、碰到了他的腿,他不耐烦地呵斥老实点儿,程远就默默挪开半步、伸长了脖子维持原有距离。

一支烟只有几分钟。

他看着手里烧到尽头的烟蒂遗憾,该换雪茄才是。

“脏死了。”

他说,眼前的人满下巴水渍、舌头湿漉漉的、干灰浸成烂泥,确实是又脏又恶心。

“闭嘴。”

程远本能地吞咽被他曲解成饥不择食,他捏着还在冒火星的烟蒂问、在哪里捻灭合适。

“要不还是你的舌头吧?这么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