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束缚也是正常的,妻奴就应该是这样的。
于是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体内的异物,羞耻地感受到有些润滑的液体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内分泌出来,她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嗯,主人,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忘记了时间。”
好在顾存没有罚她。
直到一周后――到了她能够挨操的固定日子。
许仪宁知道了两件事。那东西叫“贞操带”,并且顾存丝毫没有要给她摘下来的意思。
……
“可是,今天是第七天了。这个东西好难受……”
许仪宁戴着手铐脚镣项圈,温驯地跪在顾存的两腿中间用舌尖舔湿硕大的龟头,眼睛上眺,眼眶中含着???魉?雾。
顾存眸底如古井无波,摸了摸她的头,语气从容寡淡。
“之前奖励了阿宁太多次,次数抵消以后再做。每次生理期前我会给你摘下来。并且,你并不难受,这是测量阿宁身体后定制的,舒适度提到了最高。”
许仪宁抬起了头:“可是我不想戴这个,而且我们早就约好了一周一次,那次是你自己……”
一个耳光啪地打断了她的话。
顾存的眼睛毫无温度,“阿宁如果想继续这段关系,没有选择的权力,只有接受的权力。”
许仪宁瞬间脱口而出:“可是我好难受,我讨厌这种束缚!”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顾存冷笑了一声,目光中多了玩味的嘲讽。接着她便在慌乱中被顾存以稍重的力道拽住了后脑勺的头发,重重地扣回了顾存的鸡巴上。性器几乎是在口腔里乱捅,但是说话的人语调依然不疾不徐。
“项圈是阿宁求着我给你戴上的,也是阿宁自己求着我把你关起来,现在却告诉我讨厌束缚么?哈,很简单,这无非就是一个选择。你的感受和留在我身边,哪一个重要呢?”
许仪宁在挣扎,下意识地拍打顾存的大腿和小腹。
许久之后,被拽着后脑勺的头发和性器拉开距离的瞬间,些许泻出的浊液从许仪宁的嘴角流出来,紧接着分身的顶端射出一汩白浊,噗噗地射在了许仪宁的脸上。
“阿宁,你自己选。”
许仪宁被松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脖子上的项圈突如其来地轻松,被解开了。
手指的温度擦过手腕和脚踝,手铐上的脚铐和脚踝清脆地砸落在地毯上。
原本被束缚的地方当即变得空落落的。
最后,指纹落在小腹上的贞操带锁扣上。
“滴――”指纹解开,腰部的锁自动弹开,只要用手就可以取下来束缚在她身下的东西了。
分明刚刚还在激烈地反抗,现在真面临可以离开的机会时,许仪宁再次被孤独和恐慌裹挟。她所有的反抗中止,甚至依然跪在原地,没有尝试站起来,也无法想象自己站起来走出去的场景。
许仪宁顶着脸上的精液,错愕地望着顾存,明知故问:“这是什么意思?”
顾存系上腰带,声音温和:“我说过,我只要一只听话的宠物留在我的身边,阿宁随时有不愿意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当然,这是阿宁唯一的权力。我现在尊重你的选择。”
许仪宁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是黄昏时分。
她有多久没有一个人面对过夜晚了?
她三年没有一个人生活过,或者说,三年没有作为一个人生活过,真的可以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吗?
从前她最恐惧的夜晚,让她觉得几乎快要死掉的巨大孤独感,独自一人面对世界的彷徨无措……离开顾存,她有能力面对自己巨大的精神荒芜吗?
许仪宁看到了两只小灰雀从玉兰花树的顶端飞跃而过。
暮色渐深了。
如果是黑夜的话,许仪宁或许有机会看到自己犹疑地转头时顾存在落地窗上投射出的骤然变得布满阴翳的眼神。
但她颓然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