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洲想到了之前混进粉丝群的时候,看到过的许多虎狼之词,那个群里好多疯狂的粉丝,把辛禾雪叫做妹妹、姐姐、妈妈、老婆、宝宝……
外面还有黑粉,一边说辛禾雪只有脸好看,皮肤那么白,真不是男人,一想到他,就会让人难受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四肢无力。
一边又说想要跪下来求自己别关注这只坏猫了,结果发现跪下来可以看到辛禾雪的小__。
该死,这些人难道都有性别认知障碍吗?!
余星洲的耳根越来越热,烦躁地抓了抓碎发。
最诡异的是,他竟然顺着这种人的思路,在发现辛禾雪怪怪的时候,怀疑他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
很幸运的是,辛禾雪在拐出走廊后不久,就见到了一个道长。
对方帮他指了路。
可能是红白事都要经过这座庙,平时的香客也比较多,卫生间内部还是相当现代的风格,和外面木质结构的宝殿相差迥异。
安静将门反锁,辛禾雪抿着唇,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斜襟的纽扣。
一般来说,初乳的味道很淡。
但气味闻起来有一点甜腻。
他不说话,低着头,整理前襟的狼藉。
辛禾雪拿在手里的是早前余星洲递给他的手帕,那个帕子已经洗得发柔泛透了,然而尽管是这样柔软的布料触碰上去,也会带起一阵麻意,顺着脊椎滑下去引起颤栗。
乳根隐隐存在着一种酸涨感。
胸膛单薄,顺着呼吸起伏着,或许是他肤色却是太白,粉尖挺翘在雪白肌肤上,两相一比照,就像是白牡丹里的花心一样红。
殷红尖尖溢着湿漉漉的白痕。
羞耻燥意顺着身体攀升。
“哈……”
他冷笑了一声。
乡下的人说,母乳喂养的小孩会更聪明。
如果这个说法具有科学依据,那么小黑狗还是当一辈子弱智吧。
它的母亲不愿意承担哺育的责任。
冲泡奶粉可以,要求母乳哺喂还是让它卷铺盖滚出去,自己捡垃圾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通过胞宫感受到辛禾雪的情绪不好,小怪物一点也不敢吱声。
他收拾好,确认胸口没有再溢出淡白汁水,就一丝不苟地将纽扣重新扣好,仔细地扣到喉结前的一颗。
辛禾雪看着手里的帕子,几乎想要去毁尸灭迹,想了想,万一今晚还有突发情况,他还得留着备用。
无声地攥住了手帕,用力到指节发白,辛禾雪转身出了隔间,大概他的运气确实像游戏系统说的那样烂,洗手池的水龙头坏了,旋开了也没有水出来。
他拉开门,在附近找到了之前指路的道长。
“道长,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附近哪里还有能洗手的地方吗?”
从白发的数量来看,这个道长在庙里应该很有资历了。
“唉呀之前寨子来的维修工人没有修好,总是时好时坏的,”道长摇摇头,“我带你去井里打水,很近的,就两步路。”
卫生间和一个宝殿相邻,穿过宝殿,就到了一个院子,是石板铺就的宽敞空地,一旁长着一棵合三人六臂才能环抱的老银杏树,一旁杜鹃花丛艳艳地开。
估计是道士们洗漱洗衣的地方,中央一口井,旁边是砌得长长的石台子,下方放着一个木桶,能看到最边角的洗衣粉包装袋。
打水的方式还很原始,道长将木桶绑着绳索固定在辘轳上,转动曲柄放下去,再转动曲柄提起来。
搁在地上,水波晃荡,从木桶边缘泼出,淋湿了石板地。
道长:“好了。”
他背着手离去。
辛禾雪道谢,弯腰清洗那方帕子。
沙沙。
沙沙。
无风,但响起草叶簌簌摇动的声音。
辛禾雪拧干净水,视线往四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