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明知山有虎,也偏向虎山行。
只要给她一根,能拴住野兽的牵绳。
二零二五年来得很没有实感,让人每一次恍惚回想时间,都还会下意识说出“二零二四”这个词。
一直到腊八节近在眼前,姜颜林单手捏着手机看日历,侧头躲过了那亲过来的嘴唇,冷不丁问:“都七号了,你机票买了吗?”
裴挽意有些不满她的煞风景,好不容易等到薛女士出去跳广场舞了,就这么点时间也不专心。
于是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捏着她的软嫩把玩,再一点点将人带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膝盖顶开了她的腿。
姜颜林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先放下手机,抱住了她的脖子,又伸手去拽她的衣摆,往上一拉。
手指在那肩膀和胳膊上捏了捏,摸到的还是结实的肌肉线条,流失的那些肉也算是养回来了。
姜颜林没忍住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用手掌丈量着每一寸,直把她撩拨得有些受不了。
“快点,腿打开。”
裴挽意蹭了蹭她的脸,又捏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该放的地方,自从找到了更有趣味的窍门,她似乎也完全不再介意以前无感的方式,反而主动得很。
姜颜林最近忙着项目的收尾,键盘都要敲出火星子来了,手腕一直不是很舒服,晚上还得在这儿“加班”,以至于脸上都藏不住那股敷衍的劲儿,还直接说了句:“试试玩具吧,比手方便。”
裴挽意敬谢不敏,“我就喜欢你用手。”
她说着,已经轻车熟路地掐住姜颜林的大腿,掌心贴上柔软,轻捏了几把。
姜颜林放松着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抚上了她的,一点点试探。
家里的床还是小了点,限制了很多发挥空间,裴挽意直起腰来,跪在床上,一只手臂将她整个人圈着,任由她试探得更深,手里的动作也不甘示弱。
直到她的呼吸声止不住地加快,放开了那好听的气音,裴挽意才忍不住凑上去吻住她,舌尖顶入进去,肆意地索取,占据,搅和得她合不上唇。
无论哪一张。
薛女士的活动时间很固定,已经让裴挽意掌握到了规律。
她几乎是掐着这点时间,逼着姜颜林放出声音,一米五的铁架床难免发出一些咯吱的动静,在裴挽意听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这不代表她不喜欢深夜的时候抓着姜颜林做,另一间卧室就在隔壁,什么动静都很难瞒住睡眠浅的薛女士,所以姜颜林难耐到极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掐着裴挽意的肉,报复性发泄在她身上。
再在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下意识回避亲妈看过来的视线,面不改色地掩饰着自己的做贼心虚。
裴挽意从不愧对于她的厚脸皮,还能装模做样地凑到薛女士面前卖乖,又是帮忙榨豆浆,又是帮着煮鸡蛋,勤快得像是要骗她的养老保险。
偏偏姜颜林知道自己亲妈就吃这套,嘴上不说,面上不表,心里多半也早就被裴挽意刷分刷到八十以上了。
再让她在家里住下去,怕是谁是亲女儿都不一定了。
轮技巧和力气,姜颜林永远赢不过“身经百战”的裴大小姐。
所以先一步爽过之后,就拍了拍她的脸,又问了一遍:“机票买了吗,春节近了不好订票的。”
裴挽意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手指浅浅搅动,就是不想离开,闻言只回答了一句:“我知道,别催我。”
姜颜林就翻了个白眼,“谁催你了。”
“你就有。”
裴挽意不是很高兴地说,手上又并拢了一指,慢慢挤占仅剩的狭窄。
姜颜林使劲儿捏了她一把,加快了手指的压弄。
“快点,我妈要回来了。”
裴挽意觉得她真的就跟在催命一样,不是催这个,就是催那个,顿时埋头咬了她一口。
直到在那锁骨下留下好大一片红印,才松开嘴,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