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楚楚地,做一具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
直到被姜颜林这个最擅长脱人衣服的女人撞个正着,才像是终于在碰撞的疼痛下醒了过来,情难自已又甘之如饴地,在她面前脱去了那一件件昂贵的衣裳,只做一个裸赤的原始动物。
裴挽意冠冕堂皇地称之为“危险的博弈”,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早就已经赚到了。
上哪去找这么可口的,又渴望着被自己吞咽入肚的美味呢。
裴挽意拽过那还在逞强反抗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抱到怀里,浑话一句句不经大脑思考地落在她的耳边,唇边,和锁骨下,最后含住她细细啃咬着,安抚了这一路上挤压的冲动。
人真的很奇怪。
要是在三个月前,有人告诉裴挽意你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像个发情期的狗一样,天天在这点事上虚度光阴,她一定会骂一句“滚”,再当个下流的段子一笑而过。
裴挽意一直觉得,和自己上床的人才是赚到了的那个,毕竟她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还有一身技术和玩得起的心态。
所以在过去的恋爱关系里,她并不多么热衷这件事,甚至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对方的需求,到了打个炮都得排日程表来提前预约的地步。
结果风水轮流转,如今到她自己尝到个中滋味了。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前任们合伙花钱请来报复我的?”
很多次,裴挽意都会在不受控地想要操姜颜林的时候,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
真是见了鬼了的冲动,活像是被这女人下了蛊一样,看到她就走不动道。
非要走的话,也得是她的那条甬道。
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裴挽意又会暗自咒骂一句,恼火于自己的无可救药。
于是就更想要将这些都施加在罪魁祸首的身上,看她难受的姿态,难耐的呼吸,和紧绷着身体到达痉挛时的神情,再在自己手中流落出满满的温热。
只有这样,她们才是平等的。
你是我的欲望,好在我对于你,也如是。
在电车上没做完的事情,最后还是在酒店的各个地方都完成了一遍。
裴挽意一瞬间想过要不就别去京都了,还得在路上浪费时间。
反正她们就是在不停地换地方,做同样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