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来让她敞开长腿坐在自己的身上,再按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将她慢慢推倒在长椅上,衣衫凌乱地躺在面前。她呼吸不畅,脸上也让被染上绯色,却没什么情绪地抬眼看过来。

裴挽意单手撑在她的身上,定定地看了她好久,觉得这比夕阳的景色好看多了。

那些冲动始终无法再压下去,裴挽意只能认命地俯身下来,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瓣,带着点迫切将舌尖顶入进去,手指捏着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来缓解更深层次的欲望和冲动。

姜颜林张开唇也难以容纳她的顶入,只能被迫合不上下巴地一直张开着,任由她的舌尖深入搅动了每一处。

她却好像还不满足于这样的占有,膝盖抵入粉色格子布料,贴上了薄薄的那一层,黑色西裤的硬质布料一下下摩擦蹭过。

姜颜林下意识要伸手推开她的进一步动作,却被一把抓住手腕,两只手被拉过头顶,被那修长手指牢牢捏着按在头顶。

一个吻不间断地探入她的口中,在温暖的舌尖厮磨吮咬,姜颜林整个人都落入了她的掌控,上下都动弹不得,一时间只能被这么折叠着高高抬起,难耐地任由她膝盖的摩擦愈发过火。

裴挽意好似比她还清楚她的变化,唇瓣吻着她,发出一点模糊的笑声,随后才起身松开她的手腕,单手抱着她的腰,手探下去一把拽下那薄薄的布料,再俯身埋头吻了她。

姜颜林猛地绷紧了身体,扬起下巴伸直了脖颈,张开的唇吐出无声的气息,手指不安地想要抓住点什么,就胡乱地一把拽住了她头顶的黑发,用力到扯痛了她。

裴挽意却没什么反应,只顾着伸长舌尖加深这个“吻”。

轿厢里的音乐好像被设置成了单曲循环,一直在重复那首歌词过分低俗的歌,姜颜林在意识逐渐溃散的过程里,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And when Im in that thing”。

而裴挽意也贯彻了她一向的恶趣味,将这些歌词用更直白浅显的方式实践在了姜颜林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发出了最动听的“歌声”。

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出门前和睡前的一晚上透支了身体,姜颜林从裴挽意的口中解脱时,提心吊胆的那股气总算松懈下来。

埋头的人就笑了笑,又在她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唇上亲吻舔舐了许久,才低声安抚了一句:“没弄脏,放松点。”

她一直把控着节奏,就算真的不小心出来了也有的是办法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