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林,说话。”

裴挽意捏了捏那软滑,一点点分开,用很轻的力道搅动着,深浅不一地调动着她的反应。

被压着动弹不得的人只是抿着唇,一张小脸上面无表情,明明身体已经不受控地有了反应,湿漉漉地裹着裴挽意,却不肯在表情里泄露端倪。

裴挽意看着她这模样,不知为何更加烦躁了一些,那些欲望和冲动都被冲散得四分五裂,一面想要不管不顾地就这么按着她用力宣泄出来,一面又半点力气都不敢使上来,只下意识地放缓动作,轻柔地讨好着她,取悦着她,嘴上却还不肯让步,非要她回答。

“姜颜林,你说不说,非要逼我换别的手段是吗。”

裴挽意压住那些烦躁,用最后的耐心警告她。

目光扫过那紧闭的唇,一些燥意和干渴涌上来,裴挽意却硬生生忍住了俯身吻她的冲动。

那就又彻底认输了,怄气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当条狗去舔她蹭她,还可能再从她嘴里撬出话来吗。

只会是被她任打任骂的下场。

身下的人呼吸逐渐不畅,在那些堪称温和的力道里变得急促起来。

裴挽意定定地注视着她的所有表情,却很失望地发现,她这一次是真的没有要顺着自己的打算。

哪怕已经被完全掌控身体的反应,被这么不堪一击地压在床上,被占据了最脆弱的地方,她也一言不发地忍住了声音,连呼吸都不肯放出来给自己听。

就像是要狠狠给裴挽意一耳光,嘲讽她刚才的那一句“管用就行”。

裴挽意很不甘心承认这个事实,要是最后这点手段都不管用了,她在姜颜林这里到底还能怎么讨到好。

那些压抑了一天一夜的烦躁几乎要冲出闸门,让裴挽意的力道不自觉变得重了很多,扣着那滑腻的温度愈发莽撞,直到某个走神的瞬间,失控的力气弄疼了身下的人,让她听见了闷哼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