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她的工作与事业上。

每一个成功的资本家,都需要这样缺乏对普通人共情的能力,才能心志坚定地走向金字塔顶端。

所以姜颜林在她的身上感受到那些“去性别化”的特质,就是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性别的概念是最模糊的。

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该做什么样的人,才能达到最高效的利益最大化,那她就不介意把自己变成什么模样。

就好比她明明习惯了在床上做全权主导的上位者,却也可以为了自己的意图,而将自己送到姜颜林的手上,半点也瞧不出一丝不情愿。

有这样的能力和觉悟,再加上那旺盛的精力和脸皮厚度,裴大小姐做什么都会很成功。

只要她活得足够明白,扬长避短地让自己免于陷入麻烦,就能逍遥快活到很久以后。

但她身上最大的矛盾之处,偏偏就在于此。

姜颜林不知道她有没有过真心的朋友,但她回答没有任何最信任的朋友时,脸上坦然的神情并不作假。

亲情上的供给更是不必提及,她认为自己最厌恶的人是自己的父亲,而姜颜林却也能察觉到,她真正最不想接触的人,是她的母亲。

兄弟姐妹也似乎并不存在于她的世界,无限接近于透明。

恋人,友人,亲人。

人活在世上仅有的几条能够学会爱与被爱的道路,都没有向裴挽意敞开过。

倘若她活得足够明白,便不会挣扎在夺取这些又舍弃这些的闭环里。

晚上睡觉之前,裴挽意强硬地驳回了姜颜林要去客房睡的打算。

“我只是通知你,不是要跟你商量。”

姜颜林懒得跟她掰扯这些,穿着睡裙就要去客房。

裴挽意伸手就将她一把扛起来,头也没回地走进主卧里,再把她整个人都塞进了被子,俯身上了床,一把拉过她抱进怀里,没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都说了不会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