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车停在酒店门口, 姜颜林才被下了车的人一把拉住手, 一路拽着进了酒店, 走进了电梯,又一前一后地在走廊上踩过了短短的两分钟。
沉默最后停止在刷开房门的那一刻。
裴挽意抬手将她推进房门,一边抬腿关上门,平静地问:“床和沙发,选一个。”
姜颜林明智地没在这时候挑衅她,伸手去勾了勾她的手指。
裴挽意瞥了她一眼, 拉着她就进了浴室。
身体一前一后站在洗手台前,裴挽意将她圈在怀里, 俯身拧开热水,又挤了几泵洗手液,就抓着她的手一起放到热水下清洗。
骨架更大的那双手指节分明, 手指纤长,将她的双手包裹在白色泡沫和热水里, 温和地揉搓了每一根指节和缝隙,引起微微的痒。
这过程被刻意延长, 让姜颜林已经有些难耐,只能侧回身来,仰头去吻她的唇。
裴挽意没有拒绝,却也只是任由她来探入,冷漠地不给回应。
那双手还被抓在手里,一点点清洗着,揉搓的泡沫被热水冲刷掉,温和的水温包裹着手指,舒缓了神经。
直到那乖巧的唇舌讨好着探进来,企图就这么掀开序幕时,裴挽意才冷不丁地抽离,将她一把按在了洗手台前,逼迫她趴在台面,捏住了她的腰下。
裴挽意没给她半点准备的时间,抬手就是一巴掌。
姜颜林轻轻咬住下唇,撑着身子趴在镜子前,忍住了没有出声。
第二声脆响紧随其后,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身上。
姜颜林背后的拉链也被一只手拉开,连衣裙堪堪吊在胳膊上,让她一抬头就不得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裴挽意就站在她的身后,没什么表情地探着手捏住她,用力到让那留了巴掌印的雪白被捏得变了形。
又用手指捻着那薄薄的布料用力一扯,紧紧贴着地方来回摩擦紧勒,让趴在洗手台上的人呼吸不稳地泄露了声音。
这么短短一会儿的缓和又随意地结束在了新的手段下,裴挽意抬起膝盖,再往上一托顶住了那点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用膝盖摩挲。
长裤的硬度远胜于那点布料,让姜颜林有些无力地抓住了洗手台的边沿,手指用力到发白。
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微微发烫的脸,也藏住了她张开的唇里吐出的热气。
“刚刚吃饭的时候不是很会说吗,怎么回来就哑巴了。”
裴挽意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施力,手指捏住那泛红的巴掌印,又脆生生地拍了两下,不轻不重。
姜颜林咬住嘴唇,不想理她。
裴挽意就轻笑了一声,膝盖冷不丁一个用了点力,将她毫无防备地顶得往前一趔趄,险些站不稳。
“我知道了,你就喜欢在刚刚那种地方挨打。”
裴挽意说着抬起手,冲那红彤彤的地方又拍了一巴掌,直到听见那脆响和她急促的呼吸声,才捏着她一边肆意用力,一边低声道。
“姜颜林,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我刚刚就在包厢里顺了你的意。”
什么话都敢在那种时候说,真是要把人逼疯了。
裴挽意的这口气已经忍了很久。
从两分钟没看住她,她的旁边就多了个明摆着想泡她的人开始。
再到亲耳听她承认跟这个人开过房没做又怎样,不还是在酒店里开了房,怕是酒也喝了,衣服也脱了。不做完就算没做?不搞笑吗。
无论那是多久之前发生的事情,裴挽意都压不下这口气。
没有为什么,也不想去弄明白为什么,就是不爽,就是火大,就是想把她绑回来关着别再出去见人。
裴挽意从来不否认自己就是很双标。
自己可以在外面应酬,和一些避不开的人打交道,但姜颜林就是不行,她想都不能想,更别说实际上的任何接触。
光是这些就已经够把人气出个好歹来了,裴挽意没想到吃顿饭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