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和想法,无限接近于渣男行径。
毕竟酒也喝了,衣服也看着人家脱了,还上手摸遍了全身,就差那最后一步罢了。
沈老板本人,对此也觉得可惜。
她颇为认真地告诉姜颜林,有些时候人不需要想太多,容易瞻前顾后。
姜颜林却知道这是她在金融界锻炼出的谈判技巧,精明如沈清予,最会拿捏别人的心理防线。
所以她也认真地告诉沈清予:“如果你只想在私下和我保持这种关系,可以。”
但名义上的任何关系,都是姜颜林给不了的。
谈判就这么干净利落地以失败告终。
那之后,沈清予就提前结束了在分公司的忙碌,她还有一个有钱人都会有的复杂大家庭要经营应对,时常分身乏术,也只有在姜颜林的面前,才会偶尔倾诉几句自己的疲惫与妥协。
姜颜林向来不介意做朋友的垃圾桶,却也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了很多她的家庭环境,光是一听到都头皮发麻的程度。
所以她也曾委婉地告诉过沈清予,她不喜欢接触麻烦的人际关系,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状态,不会为任何人妥协。
姜颜林始终优先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一点在大部分时候都不受影响。
那之后,沈清予倒也没计较过这点纠葛,还是把姜颜林当作朋友,只是心照不宣地收回了那些过界的行为举止。
再渐渐的,回归忙碌人生的两个人也就没了什么联系。
这一段连笔墨都费不了多少的故事,姜颜林其实并不介意对裴挽意全盘托出。
但她知道,裴挽意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个人,这件事。
裴挽意真正在意的,是姜颜林无法辩解,也没资格辩解的,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在做过那种事情之后,姜颜林很清楚自己在裴挽意这里的信用额度已经是负数。
尽管当时的裴挽意选择了面上的翻篇,和她持续发展下去,却也不代表这件事真的就过去了。
不如说,在她们越发在意与了解对方的过程里,这根刺会慢慢生长,变得更粗更长。到现在姜颜林但凡有任何诸如此类的行径,哪怕只是征兆,只是误会,裴挽意也不会有耐心听她说任何一个字。
她说得对。
这是姜颜林欠她的。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也没有真正为此付出过代价。
所以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在床上缓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姜颜林才强撑着爬起来洗漱。
她简单冲了个澡,看着镜子里那些久违了的红痕,也没什么情绪。
裴挽意其实也算手下留情了,至少两人认识到现在,她始终分得清哪里可以下狠手,哪里弄伤了就会出问题。
哪怕是在走廊上的那一次,她进入的时候也是收敛着力道的,没有真正弄疼过姜颜林。
反倒是姜颜林比她更心狠手辣,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做出血来的次数加起来也都好几次了,她却没有为这件事发过火。
说起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姜颜林其实一直觉得裴挽意的脾气和耐心都很好。
可能是有所图谋,也可能是天性就沉得住气。
但事实就是,无论她再怎么生气,都没有真的爆发过什么激烈的冲突,横竖不过是把姜颜林扔到床上狠狠操一顿,做完也就消气了。
说句耸人听闻的话,姜颜林甚至觉得,裴挽意对自己已经很温柔。
刚洗漱完,房间的门就被人敲了敲,酒店的人帮她把买来的餐点放在了门口,就离开了。
姜颜林吹干头发,穿好衣服,才打开门把食盒拿进来,关上门落锁。
又是那家两人都很爱吃的连锁早茶,姜颜林觉得大晚上吃这个真的很罪恶,但又经不起诱惑,还是把那盒水晶虾饺和红米脆虾肠拿出来,还有一盅雪梨银耳羹,她打开盒子抿了一口,正好缓解了她嗓子的不舒服。
姜颜林把食盒一个个拆开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