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最佳的时机挑弄她,让她轻易陷入本能的反应里。

姜颜林永远不会承认这些,除非她也想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裴挽意。

这一点,裴大小姐本人也再清楚不过。

她倚靠在沙发上,衬衫凌乱,轻笑着问了一句:“昨天我在高铁上的时候,你不是很会叫吗,明知道我旁边还有人。”

裴挽意有时候真的是快被这女人搞得命都没了,一路上三个小时的车程,她忍着没挂断语音,活活遭受了两个小时的酷刑。

但激素的影响带来的折磨就是成倍的,裴挽意一边不希望两人的经期时间这么近,一边又觉得这样也很好。

酷刑就酷刑吧,总比一个月三分之一时间都被封印来得好。

只是裴挽意没想过,激素的影响能让姜颜林的杀伤力变得这么可怕。高铁上人来人往,身边还坐着一个李杉,她一路戴着耳机看笔记本,光是要假装自己注意力有集中在屏幕上都费劲了全力。

语音通话更是方便了姜颜林这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仗着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将所有动静和声音都放了出来,贴着手机清晰无比地传过来,挑战着裴挽意的忍耐极限。

一时间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一边在键盘上打字反击,一边不舍得挂断语音通话。

姜颜林却仗着知道她这会儿没办法回家收拾人,还被这样的情形封印了所有攻击能力,于是称得上是肆无忌惮,连平时不会主动说的话都一句句黏糊糊地往外冒。

听得裴挽意神色冷漠,打字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连旁边的李杉都奇怪地问了她一句:“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也只能回一句:“没什么,在想别的事。”

在想回去之后怎么把某人往死里操。

可惜想法和手段再多,物理距离上也注定了姜颜林这段时间的安生日子还是被保住了。

裴挽意去了外地两天,哪怕在高铁上和到了酒店都见缝插针地打语音或者弹视频过来,也只能隔着屏幕反击一下,没有多大的实质性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