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要说得这么好听,好像她才是那个很有奉献精神的人一样。
“我想要的?”姜颜林看着她,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
裴挽意抚了抚她的脸,面色不改,回了句:“你想不想要,这张嘴说了不算。”
姜颜林顿了顿,撇开头,不让呼吸再泄露自己的底细。
裴挽意有些好笑地抚过了她的唇,温声开口:
“姜颜林,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要,就自己伸手拿,否则你怎么能得到。”
这就是裴挽意的生存法则之一。
不争不抢四个大字,从来就不在她的词库里,想要什么就得去抢,她才不管是不是有人比她更“需要”。
无关者的死活,凭哪点要她来掂量。
所以在裴挽意看来,姜颜林实在是很固执又拧巴,对自己真实的需求严防死守,生怕让他人察觉。
尽管裴挽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原则很大程度上保护了姜颜林自己,毕竟她实在太诱人,多得是觊觎者想要得到她,或是威逼,或是利诱。
但当裴挽意也是这其中一个,她的心情就很难不复杂。
对于这一点,姜颜林从来都有自己的看法。
她瞥了裴挽意一眼,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来尽管只是很淡的笑。
“当讨口子得来的东西,有什么意义。”
裴挽意就笑了一声假清高。
但她同样也知道,姜颜林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蛊惑每一个人主动去讨好她,而她永远高坐主位,漫不经心地从面前挨个挑。
就连那个清高自负到令人生厌的优等生,不也被她驯服成了无微不至的体贴情人,生怕她喝口水都冷着烫着,恨不得将她当成个玻璃娃娃养着。
裴挽意却绝不会甘心用这种方式来让出主动权。
姜颜林就是个欠收拾的女人,一旦真的给她完全主导的机会,就彻底成了她来去自如的游戏。
裴挽意没去关心过她和祁宁是怎么彻底结束的,只是在得知对方当天离开的消息之后,就对这个结果心知肚明。
而这样的结果已经再一次证明,她对姜颜林的认知是再准确不过的。
要想得到她,就最好别天真到给她拒绝的可能。
裴挽意看着怀里的人,心情难得愉悦地想既然打死不肯主动要,那就只好扼住你的脖子,统统塞进去了。
总有一张嘴,是会乖乖听话的。
过火的行径,打开的是危险的门。
稍有靠近的两个人,总是很容易便缠上彼此的呼吸,裴挽意已经很克制力道,只是按着她的后脑,用更深的吻来解渴。????
直到她细长的手臂勾了上来,用那仅隔着一层布料的饱满在怀里蹭着时,裴挽意不得不及时抽身,平复脉搏。
姜颜林总是能轻易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裴挽意一直这么充满成见地认为。
就像是此时此刻,她不过是放出点气息和摩擦,就能让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囚牢。
裴挽意不喜欢这种折磨,一把将她拉开了些。
“你再蹭也没用,说了今天不行。”
明天也多半不行。
但这种推拒毫无意义。
姜颜林吃饱喝足,养回了一点力气,直往她身上靠。
那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裴挽意身上的布料,直至探入,四下点火。
她抬起眼,眼波流转,映射出落地灯的那点暖光。
裴挽意的长发被她拂开,一个吻落在了那轮廓分明的锁骨上,一路轻吮,留下温热触感。
灰色衣摆被捞起,露出一截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肢,被白皙指尖一点点划过,轻轻一捏。
裴挽意可算是知道她今天有多饿了。
怎么也喂不饱,吃完这个又馋那个。
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动拉开拉链。
姜颜林这才给了她一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