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封易彻底失去理智,黏腻的水声随着他更重的顶弄回荡在浴室,虞珂也彻底沉沦在性爱的世界里。
是我,我是他老公,我才是他老公。
“小骚货,老公干死你,嗯,干得你以后只能吃老公鸡巴……”
墨发被汗水打湿,眼神也在alpha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中变得迷离,前面的小穴里还留着封易的精液,而现在,后面的小穴也被他狠狠占有。
之前从来不肯让封易进入的地方,现在完全被肏开了。
alpha的龟头时不时从生殖腔的肥厚环口上擦过,然后在前列腺上狠狠顶弄。
射精时大量的薄荷信息素在浴室里再度散开,尖利的犬齿破开beta的腺体,封易牙齿扣着他的后颈,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肠道根本无法承受alpha那么多的精液,虞珂被堵得难受,紧接着后颈一疼。他就知道封易又在咬他腺体了。
熟悉的疼痛传来,还处在不应期的虞珂只能任由他咬着……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咬的,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咬那里。
对于一个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而言,实在难以理解alpha们对腺体的执着。
好像往那里注入他们自己的信息素,就能标记虞珂,让他只属于自己一样。
哦对了,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用来展示雄性的标记。壳來茵斓
“唔,我要睡觉……”
只做了两次的封易还想来,虞珂已经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尤其是腿,真的站不住。封易给他清理干净,把人用浴袍裹上,往卧室去。
“宝宝,我们去床上。你睡觉,我动就行。”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吃了无限精力瓶一样,还可以继续做。
在情敌的床上做爱,侵占他的领地,想想就很快乐。
虞珂没理他,疲惫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大床,他差不多是立刻就陷入睡眠。
他呼吸均匀睡得香甜,封易盯着自己又勃起的阴茎,陷入深深的思考。
要不要再做一次呢?
哦对,霍光洲呢?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