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再一次诡异地加速着,速度之快仿佛要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

徐灵渠低头拎起沉刀看向一旁的奇克:“它这不是挺乖的吗?”

奇克抿嘴:“沉刀是只惯会看人下菜碟的坏小比。”

他又指了指旁边牵着持刃的沈守礼:“不过它还是重点欺负他,它喜欢去他种的地里一顿乱挖。”

奇克的手里牵着流明,流明的头仿佛装了向徐灵渠装置,一直盯着徐灵渠看。

徐灵渠俯身摸了摸狗头又看向在自己面前出现的三个人:“有事吗?”

顾廷之最先回过神来:“没有,不是,你……”

向来以口齿清晰口条流利出名的副主席卡顿了好几次才说道:“徐灵渠,你回来了?”

“嗯。”徐灵渠把沉刀的狗绳递给他:“既然没事,那来都来了你遛狗吧。”

她转向沈守礼:“你种的田呢?给我看看。”

沈守礼想到那一半长势喜人的豌豆:“……现在就要看吗?”

“嗯。”徐灵渠说一不二,沈守礼无法拒绝。

两个人离开教会岛屿,官传君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突然反应了过来大喊道:“为什么是他啊!!”

顾廷之低头与沉刀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无奈又苦涩的笑:“就算不是他,也不会是你、我之间任何一个。”

迦向樱蹲下身戳戳流明的脑袋:“把你拐走徐灵渠会亲自来天网找我吗?”

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