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之后,徐灵渠收回了目光,也没管那一黑板的卷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不去把你的卷子们拿下来吗?”她的前桌转过头来好奇地问她。
徐灵渠挂好书包:“谁贴上去的谁拿下来,反正不是我干的。”
她才不想为这种幼稚可笑的行为买单,她又没做错什么。
徐灵渠都说了谁贴的谁处理,无辜的同学们自然不会去自找麻烦,柳筝更不可能跟自首一样把这件事认下来。
那些卷子碎片就在黑板上一直贴着,直到一个人进来。
沈守礼一扭头就看到了卷子上熟悉的笔迹。
徐灵渠的字很好认,她写字有风骨,笔锋非常锐利,很具有她的个人特色。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破碎的卷子碎片拿下来,生怕造成对它们造成二次伤害。
同学们不明所以,这件事大概率不是沈守礼干的,他莫名其妙去处理这些卷子碎片做什么?
没人能懂,当事人徐灵渠已经很熟练地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醒来,依然是沈守礼拿着一封情书站在她面前。
这一次他地脸色不阴沉了,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他把信轻轻放在徐灵渠的面前:“有人托我给你的,灵渠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