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换沙发?”裴显还是不敢相信楚杭会和叶辞辛一起。
尤许诺白他一眼:“打湿了,还问为什么,你是傻白甜吗?”
耿直的裴显看向楚杭:“你……”
楚杭觉得尤许诺骂得对。无论是李竞麒还是叶辞辛,又或者是他们中的谁,对他来说其实都没有区别。如果是司寒来的话奇怪一点倒是没什么。
裴显这种莫名的信任让他有点不自在,没看他,也当作没听到。
这几个老男人吵起来就没叶辞辛什么事了,他给闻君越又开一听雪碧:“慢点喝,没事的,早晚都要知道的。”
闻君越尴尬喝水的行为被他点破,埋怨道:“都怪你,换这么快。”
叶辞辛:“万一今天又要用沙发呢?”
闻君越差点被雪碧呛到。
李竞麒无语死了,总觉得这样好像输给了楚杭。他刻意提高音量对闻君越说:“干嘛非要来叶辞辛家,那天晚上在你房间做不是蛮刺激的?就是床太小了睡得我不舒服,要不是我能睡到下午两三点。”
李竞麒自挂东南枝引七方仇恨,没错,还包含闻君越的仇恨。
知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她的手悄悄在桌子底下拧李竞麒的大腿,被他臭不要脸牵着往双腿之间按。
这件事他要是不说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旦说出来,他就是所有人共同的敌人。
“你是真不怕死啊,隔音那么差,被发现了你让越越怎么办?”楚杭动怒,吓得闻君越静止不动。
李竞麒笑道:“被发现就承认在一起了呗。”这种事,谁先被发现谁占便宜,等到后面才是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