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闻君越抱住他脖子不撒手。
她说:“你训你的,我亲我的,我们互不打扰。”
她耍无赖给李竞麒整不会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堵住她的嘴唇,僵硬地说出他憋了快一天一夜的话:“为什么要跟我讨厌的人上床,还有我的朋友。”
“唔唔。”闻君越哼两声表示她现在没法说话。等李竞麒松开手指,她告诉他:“因为怕你生气所以一直瞒着你呀。”
糊弄闻学新增技巧,不要跟着对方的思路走,绕开陷阱,只要她自己觉得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李竞麒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但是得到了一句“在意”,怎么说呢,像是曲线救国。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再怎么也改变不了闻君越也跟别人睡过的事实,找她算账无非是心理不平衡想发泄。李竞麒说不出来话,因为在意所以才会痛苦,放不了手所以不甘心。
他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东西,抵在闻君越唇上的手指颤颤发抖。
闻君越一看他这反应心也乱了,搂住他脖子的手捧住脸,喊他:“李竞麒,要不然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像你骂别人那样骂我,你消消气。”
轻易不生气的人生气,以及易怒的人收敛脾气,这两个都挺让人犯怵的。
闻君越已经习惯李竞麒有气就撒看谁不爽把谁骂到狗血淋头的性格了,陡然看到他黯然伤神心酸发抖的模样,她是真害怕。
李竞麒魂不守舍的:“骂你什么?荡妇?母狗?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没有必要。”
听起来有点吓人的话,闻君越却从中挖掘到了萌点,她抱住他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臭味相投?”她凑近他的脖子嗅了嗅,“不臭啊挺香的还。”
李竞麒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怨怼又让她给搅和散了。
她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弄得李竞麒痒到集中不了精力想那些让人郁结的伤心事,干脆抱住她互相蹭痒。
闻君越咯咯笑起来,给李竞麒也弄得忍不住笑。人类很难在笑的时候还生气,他积攒一天一夜的怒火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噗哧一下熄灭在闻君越的笑声里。
她痒的时候在他怀里乱拱,丰满的胸部存在感极强,蹭得李竞麒思想一路走歪,挠痒的手伸进了衣服里,用嘴唇蹭脖颈制造痒意的动作也变成了含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