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你是真他妈的黑。”
听起来司寒来扔骰子点数好像很厉害,经常能跳过别人买了的地皮,买了很多建筑让人家交过路费,总之就是一个胜负欲非常重的高阶分奴,只有他赢的份儿,不能别人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如果是平时,估计卓谨就算不加入也会站在一边看热闹,但是刚才在别人床上颠鸾倒凤,心存畏惧的卓谨基本没怎么在这边逗留过,哪怕他其实很想跟闻君越坐一桌。
闻君越坐在楚杭身边,耳朵听着后面热闹又夸张的大呼小叫,对司寒来的性格又了解多了一两分,该如何对付他的头绪轮廓越来越清晰明朗。
大富翁一局够狼人杀快打两局,身后的游戏结束之后,原批次打累了散场,又换了一拨人续上。
司寒来的动向有小统实时汇报给闻君越,听到小统说他往楼梯的方向移动,闻君越站起身来,说一句:“不该喝这么多饮料。”然后无事人一样安然离开。
她确实喝了不少,两大杯西瓜汁加上半瓶汽水,不频频上厕所才怪,所以楚杭并没有异样。
随后闻君越小跑起来。
但她跑的方向不是厕所,而是楼梯。她的急躁在人流中尤其醒目,像一阵风一样从司寒来面前刮过,勾起了他的注意。
闻君越干什么这么着急,又上楼做什么?
司寒来皱了皱眉,疑问只是短暂地在脑子里乍现了一下,随后消散。
他准备回房间躺会儿,玩够了,外面又太吵,回去打两把游戏也行。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主动败露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主动败露
司寒来进入走廊的时候,有人正鬼鬼祟祟在他房门前推门而入。
卓谨事先跟大家打过招呼,留门当客房借个床给客人休息,反正大多都是男的,哥们儿之间不讲究那些,队友们谅在卓谨今天过生日也都痛快答应了,大不了等结束换床单被套就好。
不知道这个时间这些房间里睡了几个,但直奔最末尾的他的房间,是不是有点怪异。
看那身一晃而过的衣服,好像还是闻君越?
司寒来眉头皱得更深了,快步跟上去,把门推开一条缝看人在里面干什么。
果然是闻君越。
她正在床前翻找,把被子掀开反复看枕头下面,看起来不像是困了想要在他房间里午睡的状态。
司寒来大为疑惑,直接推开门质问:“你在干什么?”
闻君越“吓”得一颤,转过身手还抓着他的被褥,做贼被抓一样张慌,结结巴巴说:“没…没干什么……”
两个人平时并没有过多的交集,面对面说过的话两只手数得过来,但是像游戏搭子网友一样没少在微信和游戏中说过话,双排过好几把,探讨过多次出装、天赋和操作之类的正经话题。
所以突然共处一室面对面,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割裂感,就……挺微妙的。
她这反应,说没干什么司寒来是一百个不相信的。他一脸警惕地走近,目光转了一圈,看到他被扯乱的床、床沿边可疑的湿痕,还有……床尾角落露出来一截不属于他房间的白色。
被他抓住形迹鬼祟后,闻君越面朝着他一动也不敢动,脸蛋像红富士苹果,粉润饱满,羞耻的程度之高不打自招。
一个站着不敢动,一个慢动作弯腰,面无表情地掐住那截白色缓缓拉出来。
一条穿过的、打湿的、蕾丝的、小小的、窄窄的,女士丁字内裤。
“你在找这个?”司寒来一字一句问。
闻君越听他压抑在喉间的吐词组字,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气。
她有点害怕但是不多,只是表面上装作很害怕,害怕到发抖,闭上眼哆哆嗦嗦说:“是……是的。”
房间陷入长久的死寂,她那条诱惑的蕾丝内裤还被司寒来掐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因为太轻薄,还微微摇晃。
床单边缘的湿痕和内裤,以及闻君越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再迟钝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