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和食指轻同时捏住两侧奶头揉搓。

就那么一下,闻君越浑身酥得极强烈。她推搡卓谨粗实的手臂:“别这么……”

她还没说完,卓谨低声诱哄的嗓音清甜,但闻君越听着总感觉暗藏着坏心。

“乖,忍着点,不是说让我随便欺负么?”

她是说过欺负两个字,但哪里说过“随便”?

闻君越松开手劲,认命地将全部的力气都解在背后的厚软垫上,躺平任欺。

卓谨的行为印证了,再温柔再爱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惦记着手软。

他调整了坐姿让两人正对着,闻君越双腿岔开架在他腿上置于他两边腰侧。这姿势,闻君越是一点力都使不出来,挣扎无能,五分的难耐能被激发成十分。

更不提卓谨存了心要将她的话贯彻落实到底。

他收回手,仍是刚才那样两只手一起逗弄奶头,间或一整个手掌拢住抓捏。

因为她太大了他的手掌得撑到最大才能握住,绵软的乳肉自张开得宽阔的指缝中溢出,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两团因为刺激硬挺到最显的红樱被留在指头外面从指缝中突兀漏出。

揉搓的快感独独漏下感觉最明显的关键处,有刚才那么强烈的快感对比着,格外空虚。

闻君越脸颊微红,扶着卓谨硬邦邦的手臂往那处推。

“别急。”卓谨哄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虽然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看不见,但闻君越听卓谨的话音仿佛都能看到他嘴角上翘的弧度。

她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欲求不满气呼呼的样子逗得卓谨闷声笑了几下,近迫跟前的胸膛震动十分明显。

他还那样握着她的胸揉捏,向里向外、向上向下,闻君越提着一颗心期着盼着,被吊得浑身发燥。

等到他终于松开动作,又一掌贴上来将挺立的奶头护在手心里轻轻一刮,闻君越的身体自那里荡开层层抑制不住的剧烈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