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心思都摆在脸上。
她看向皇后,目光一沉:“现下看来,臣妾实?在对何才人不了解,若要问?话,该问?皇后娘娘才是。”
“不过。”贤妃话锋一转,看向德妃,“德妃对此事知道的这样清楚,兴许何才人怎么?死的德妃也知道一二?,不若皇上对德妃细细询问?,说不定能?得些线索。”
沈青愕然,她原以为贤妃会与皇后搅合不清,但?没?想到她仍不忘德妃。
这得多深的情谊啊。
贤妃感受到沈青的目光,嫌弃极了,她难道就是个蠢货,看不出德妃的用意吗?
只是皇上专宠淑妃,二?皇子非嫡非长不说,还不聪慧,人前胆小如鼠,人后对宫人狐假虎威,也就何才人能?溺爱一二?了。
眼?见着未来没?指望,她还费心筹谋算计什么??
为了颜家?
颜家自有太后,哪用得上她。
她只需背靠太后皇上,便可在宫中横行无忌,更不需要再虚与委蛇,她慢慢地竟习惯了有话直说,不愿再深想其意。
便是对淑妃,言语上都不需顾忌,因为她壓根说不过淑妃。
淑妃位份在她之上,想想真是不痛快,但?淑妃压了德妃一头?,贤妃又觉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贤妃深深忌惮着德妃,自始至终都觉得她深不可测,二?皇子生病,按理说她该出手对付德妃才是,但?德妃深居永寿宫,且永寿宫的宫人跟哑巴似的,出了永寿宫一句话也不说,她根本找不到机会,只能?在请安时找一找德妃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