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声音局促,“你……”

然而做完这勾心举动的漂亮美少年,不待他反应,很快又缩回被子里,透过被褥传出来的声音小小的,“这是感谢恩公的,我、我睡了……”

接着,就没有动静,被子角盖着的美人,说睡了就睡了,还真没有再探出头来,不过几秒,就传出细微的酣睡声。

大年呼吸沉重的喘了口气,被瑾泉这么一勾,火一时半会很难消下去。

他到屋外边墙角撸了会粗硬无比的肉棒,一个人仰着有棱角的下巴,胸膛剧烈起伏着,尽情释放了。

等冷静下来,大年没有回屋睡觉,担心自己抱着那娇滴滴的漂亮美人,会忍不住再次兽性大发。

于是一个人上了山,把白天砍下的树木,一根根搬回院子,他动作压得很小,怕吵醒屋内睡觉的瑾泉,硬是没发出什么大的动静。

热火朝天的来来回回几十趟,又在后山腰砍了半夜的柴火,期间还遇到几只不长眼睛,想把他当食物的野兽,无一例外,都死在了身体矫健的大年手下。

在村里鸡叫的时候,记挂着还得给美人做饭的莽汉子,随意的把那些早就没气的野兽一扔,又提着斧头,从山上下来。

做了一顿热饭,把还在床上睡觉的小美人给喊起来。

外面晨光大亮,瑾泉眯着眼睛和他一起出来,惊讶的发现,昨天还空荡荡的院子里此刻居然摆满了粗壮的大木头,一根接着一根,把半个院子都填满了。

瑾泉:“恩公,昨夜没有睡吗?”

此时的美人无辜的望着他,丝毫不知道昨天自己是如何撩拨他的。

大年虽然会床上说糙话,但平常还真是一点说不出来,当然也不可能告诉小美人昨晚对他做的事,只顾着挠头,“……我睡不着,就把山上的木头先搬下来了,赶紧吃饭吧,你得好好补充体力。”

“好。”瑾泉往石头椅子坐下。

两人吃了早饭,大年是一刻也停不下来,把屋里的木头推车给搬出来,将砍好的柴火一块块朝着上面堆满。

瑾泉在旁看着这副场面,“恩公是要把这些木头运到镇子上去吗?”

大年点头,掀起腰间的布衫往冒着汗的脸上抹了抹,布满肌肉和腹肌的腰部,一下暴露出来,浑身都是无处发泄的荷尔蒙气味。

“嗯,运到镇上去卖了,昨晚上还打了几只野兽放在后山腰,到时候一起都带着去。”

“我也和恩公一起去吧。”瑾泉可惜的移开目光,唇角有点干涩。

这村里的镇上他还没去过呢,正好和恩公一起去看看。

镇上离小村庄大概有几里路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大年一路推着木车,在前面的木头堆里腾了个位置,让身体娇弱的瑾泉坐上来。

瑾泉抽出袖帕,给一路辛苦的莽汉擦着汗,两人对视之时,眼神几乎都能黏出丝来。

“恩公休息休息吧?多累。”

对大年这样经常干活的人除了天热无可避免的会流点汗,倒是不觉得有多累。

?大年摇头,咧嘴笑,英挺的眉目,透着大气的豪迈,“我不累,瑾泉,你别担心,你渴了没有,我这里有水壶。”

白皮美人娇媚的看他一眼,把水壶接过来,对着壶口喝了些水,接着唇瓣擦过口壁,壶口一圈都是他唇的味道。

然后又把水壶递过去,“恩公也喝喝吧。”

大年倒是没有那么多心思,只以为美人是真的渴了,停下木车,也对着那壶口往喉咙里灌入泉水,咕噜咕噜几口。

喝了一半的糙汉,发现今天的泉水居然比往日更甜了,但大年也没有细想,他捞起控制木头推车前进的木把手继续推动,“走吧。”

等到午后,日头热起来的时候,他推着车,带着美人抵达了镇子。

这镇上他经常来,什么地方都摸得一清二楚,愿意收购木头和野物也只有东街口的王大驴子。

于是大年径直推着朝东街走去,瑾泉在木头长板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