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累极的身体往床上一躺,“我先睡了……”刚一躺上,人就呼呼睡着了,发出昭示着主人疲惫不堪的阵阵鼾声。

瑾泉脱鞋上床,看着熟睡汉子那张疲倦的俊脸,轻轻的把人粗壮的熊腰给抱住了。

静静的抱了一会,他从床上下来,学着去灶台那地方生火,折腾半天,勉勉强强的烧了点不温不热的水,拧干净沾水的帕子,一点一点给大年擦着脸,把他身上黏着的泥土给清理干净。

……

第二天天一早,大年还睡得很沉。

他累得迷迷糊糊,好像是做了梦,感觉到有双柔嫩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慢慢的替他驱散疲惫。

但一会儿之后,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从下半身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越来越湿滑,越来越软嫩,大年呼吸不可控制的重起来。

大年猛的睁开眼睛,一个柔软的脑袋正伏在自己的双腿间,屁股高的翘着,而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身下的那个人正在仔仔细细的嗦嘬着自己的大鸡巴。

发现莽汉醒来了,瑾泉从男人的硕大鸡巴上抬起千娇百媚的狐狸眼,嫩嫩的粉红舌头伸出来,将糙汉的半根大鸡巴都吞进口腔,舌尖缠在上面,来回的舔弄吸吮,发出大肉棒和舌头津液黏合的声音。

“咕叽咕叽唔唔唔……恩公、恩公累了,小骚货为恩公放松放松,咕叽喜欢小骚货的服侍吗?”

“喜欢……”大年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抓着底下的床褥,虎目慢慢变得充满欲望,仰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急促的喘着气。

大鸡巴好像陷入了肥美的蚌肉,那嗦着的小舌头像是无数饥渴的小嘴,吸着自己的大肉棒。从龟头到最底部的囊袋,全部沾着口水舔了。

他低下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小美人那娇嫩的小嘴一下一下吃着黑得发红的大鸡巴,粉嫩的舌头一点点从顶端的马眼舔下去,由里到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肮脏的黑红色大鸡巴配上身下皮肤雪白无瑕的玉色美少年,形成了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这样的小美人本来应该是高高在上、和他这样的乡野莽夫丝毫不搭边的小公子,此刻却在自己赤裸的粗腿间扭动着屁股,是个吃着大肉棒饥渴难耐的小骚货。

“咕叽咕叽咕叽……”

瑾泉还在卖力的服侍着莽汉的粗得顶进喉咙的大鸡巴,把马眼处男人流出的亢奋的体液一一的卷进舌头,舌苔处尝到荷尔蒙的腥味,太丝毫不讨厌全然吞进喉管,欲求不满的小表情骚浪得很。

洁白的牙齿细细的磨着柱身的每一寸筋脉,兜不住的口水从小美人的嘴角淌下,滴到汉子紧绷的胯骨之间。

那舌头和小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汉子下半身的巨根昂扬勃起,在那超凡绝伦的口技下,大年喉结滚动不已,冒着大汗,直起熊腰,手掌掐着美人儿的下巴,对着那张开露出娇嫩舌头的口腔一鼓作气的快速插去。

“额嗯、好爽,骚嘴、呃呃呃里面是不是想一直装大鸡巴了?”

嘴巴口腔内壁被糙汉的大鸡巴表面粗粝摩擦,龟头直达喉管那处,瑾泉唔唔唔的叫着,嘴里乱动的柔软舌头随着汉子抽插的频率,一下下的扫过柱身皮肤。

“唔唔唔呜呜……”

只是片刻的功夫,大年就已经按捺不住的射进美人儿那张温暖湿热的小嘴,滚烫的白灼把小美人的唇瓣烫得红嫩娇艳,乳白色的精液从美人的嘴唇侧边慢慢淌下。

大年呼了一口气,拔出滴滴答答流着液体的大鸡巴,被小美人清早就如此殷勤的服侍,他神清气爽,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头。

现在一爽完,他才觉得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昨天晚上还没洗去的泥渍一点都没有了。

“你帮我擦干净了?”

瑾泉一点一滴的把嘴角的残留浊液舔干净,眼神带着倾慕,“嗯,是我做的,昨夜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恩公昨日真英勇。”

一大早那些村民担心大年,特地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