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
旁边记者看着,虽然觉得憋屈,可谁让他俩弱呢。
“那警官,我先回去写文章了。”
他说着要走,但被男人拉住了。
“你去干嘛?”
“写文章啊。”
不!
男人摇了摇头。
“你要写,但不能这么写,写什么听我说。”
说着,他往他耳边说了些话,记者眉毛一直向上斜着,十分的惊讶。
“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
“那万一大佬怪罪……”
不!男人表示,不要担心。
“你只管写,她们不会有找你算账的机会,我会让她们再也没办法出现在我们面前。”
记者心一跳,不知道男人打什么主意,但他低着头,顺从得很,反正他坐收渔翁之利。
开车离开之后,大佬带着许无双去吃午饭,毕竟人是铁饭是钢。
刚才还被死者的父母气了一下。
“所以,死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许无双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死者对自己的死似乎早已觉察,所以她的出租屋才那样,然后死之前还布署了这一切,就为了让我们去发现她的过去,所以她是清醒的赴死?”
大佬赞同清醒赴死的说法。
“是的,我觉得是这样,她知道自己要被男人杀死,于是坦然接受,然后提前布置好了一切,只想让自己死之前受到的冤屈被人看见。”
可她为什么要赴死呢?
人活着多绝望,才要放弃人生清醒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