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魏洛臣下意识眯了眯眼。

是令行止,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很细在空中飘着,腿上放着党政材料,沙发上还有一支钢笔。

“你玩的好吗?”

令行止开口问。

魏洛臣彻底从自己的感情中清醒过来,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还行……慈善晚宴,我捐了五百万……”

令行止侧身掐灭烟,把腿上的材料放在沙发上,“好,那你早点休息。”

没等魏洛臣说什么,令行止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令行止没开大灯,只是打开了台灯,床对面放着一副巨大的画,是要送给孔令琪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画,看了好久。

44 “因为我和你一样,该长大了。”

44 “因为我和你一样,该长大了。”

令行止看不懂毕加索的画,艺术家总是和风流情史捆绑在一起。同样都是需要品味体会的画,令行止更喜欢中国的山水画,高山仰止,留白的意境还是中国化最好。

印象派总是把物体扭曲,试图表达另一个意思。

看了半天,也不懂画里的东西,令行止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但是也不晚。

他站起身,把画装好,抱在怀里,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就在这个时候响了两声,然后魏洛臣推门而入。看到令行止抱着画,向外走的姿态,魏洛臣张了张嘴,先有些惊讶而后眼中又有些不满,顿了两三秒,她才开口,“有时间吗?我有事想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