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就跟张姐出去买菜。”陈翠兰拿上包踩着高跟鞋就跟张姐出门了,楼月也不再关注对方,她悄悄用手指勾上楼景光温暖的手掌,就这么把楼景光勾回了她房间。

……

又是一个陈翠兰来送牛奶的夜晚,她成功敲开了楼月的房门送了牛奶后又去敲楼景光的房门,但是半天都没有敲开,就好像房间里没有人一样,陈翠兰只能悻悻的离开。

她当然敲不开那扇门,因为那房间里的主人此刻正躺在楼月的床上看着一份时政报纸。

楼月顺手又将那杯牛奶浇到了盆栽上,然后就往床上爬去。

……

楼月忽然发现自己露台上那几株盆栽都死了,她没觉得自己在种植方面有什么不对,就算是自然死亡也不可能全部都枯死了,她带着疑惑挖开每一株盆栽的根部,发现它们都是从根部就腐烂了。

她想了半天也只想到自己每晚会给这些盆栽浇上一杯牛奶,难道是这牛奶的问题?

不是楼月特意针对陈翠兰,楼月回忆着自己的梦,梦境后期她跟父亲关系尤其差,经常吵架,她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楼月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性格,也做不出这种事。

有一种莫名的想法在楼月脑海中一闪而逝,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受到了不知名药物的影响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如同生了根的草再也斩不断,楼月眼眸低垂深深的看着死去的盆栽根部。

“化验结果出来了,你这牛奶里面加了些药,这种药长期服用会让人不自觉产生幻觉,同时会对脑神经造成损伤,会让食用者脾气压抑暴躁……”

听着医生的话楼月心不由得往下沉,她没想到自己那个离谱的猜测居然是真的,幕后之人不必多说自然是那个夜夜来给自己送牛奶的人了吧,想到这里楼月第一反应不是咒骂陈翠兰而是想到楼景光也会收到陈翠兰送来的牛奶,他应该没有喝吧?

想到这楼月心里的慌乱就怎么也止不住,她着急出了医院喊了黄包车就打算去楼氏商会找楼景光说出这一切,她相信父亲一定会相信自己说的话。

只是楼月没留意到黄包车在半路上就偏离了路线,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车夫将楼月一路拉到码头,楼月本来想逃,但黄包车被拉得飞快,旁边又跟着好几个同样拉着黄包车的高壮男人。

她刚想翻身下车就被这些人拦住了,楼月看见这些人藏在腰间明晃晃的刀,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被人带到了码头仓库。

楼月坐在布满灰尘的空旷仓库角落里,看着不远处两个男人边抽着洋烟还边用十分猥琐的眼神望着她,楼月缩成一团警惕的竖起耳朵,试图从这些人的谈话中获取一些信息。

这些人瞧不上楼月那小身板,也不觉得她会从那么多人的看守下逃走,因此根本就没有把楼月绑起来,也不在意楼月偷听他们说话。

“那边什么时候送钱过来,大虎你再打电话去催催。”

“好的龙哥。”

“这小娘们还真是漂亮,一会我们做掉她之前能不能让兄弟们爽爽……”

这是有人出钱雇佣他们来绑架自己?

如果他们只为了钱楼月心里就没有那么慌张了,钱嘛她家有得是,只要自己再拖延一点时间她相信父亲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

楼月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你们把我绑到这里就是为了钱吗,我家有很多钱,如果你们把我放了我会给你们能得到的好几倍的钱。”

几个壮汉相互对视,显然是对楼月的说法心动了,其中一个转过头问那个叫龙哥的,“龙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龙哥沉吟半晌,点了点头,“我看她穿的不错,住的地方也是有钱人那一片,说的应该是真的。”

为了验证楼月说的话他们翻了她随身带着的手提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些现金,便也相信了楼月所说的话,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为了利益的人来说既然有两种来钱的方式就哪一种都不会放下。

一面催着前面那人快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