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下将阴蒂和逼口磨的充血,湿漉漉的淫水溢出来,逼口饥渴的大口翕动。
多重折磨让江柒的理智快要崩溃。
“啊哈…啊啊啊……”
沙哑的声音在喝过水后听起来润了些,高昂的呻吟在这间特意为他打造的房间内回荡。
这幅样子像极了发作的性瘾患者。
奸到翻白的双眼本就被黑布蒙上看不清任何东西,陌生的处境和黑暗的空间让江柒的大脑处于高度紧绷又分裂的状态中。
他好像陷进了莫大的深渊中,无尽的黑暗将他笼罩侵蚀,耳边能听见房间内回响的荒诞淫叫声,浪荡又缠绵,却又能清楚的知道那陌生的欢叫就是出自自己的口。
灵魂在剥离和融合中来回拉扯,躁动寂寞的身体急切的想要大鸡巴的安抚,江柒在颠晃中断断续续的开口,“肏我,要吃大鸡巴,哥哥…快来肏肏我……”
但在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离去的脚步声和房门又关上的声音,江柒彻底的崩溃了,好像彻底失去了挺下去的希望。
暗黑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受着折磨人的煎熬,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了,被麻绳摩擦的逼口火热发痛,空虚的骚逼止不住流出淫水,层层瘙痒将他的理智淹没。
身体很痛,却更渴望得到大鸡巴的宠爱。
江柒连逃跑的欲望都在精神折磨下消散了。
为什么还不回来。
不是说过要肏烂他的么,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不喜欢他的小骚逼了吗?
江苏祁三人当然没有离开,他们怎么可能舍得留下江柒一个人在那里离开,他们可是恨不得奸烂了江柒,将他囚禁起来日夜肏干,连一刻喘息的功夫都不舍得就给他。
他们只不过是去各自的房间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新郎服,又走去江柒的房间,从隐藏在更衣室最里面的柜子里选出来一套最漂亮的白色婚纱,一齐赶回那个他们特意为江柒打造出来的做爱屋。
这是他们打算在江柒十八岁生日那天做的事,但没有想到计划了良久的事情被他们的亲生弟弟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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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混沌中,双腿被人打开,突然扑过来的冷风吹进腿根,凉的双腿直打哆嗦。
身体下意识的想要合拢蜷缩起来,但冰冷的器物先他一步插入他的下体,紧接着大量的水汹涌灌进里面,泛滥的液体清凉却带着诡异的灼烧热感,把被野男人用鸡巴抽插过数千次数万次的阴道浸的火辣辣的,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无数个犄角旮旯里面爬上来,爽透了的骚媚肉都变得燥热起来,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饥渴万分的想要粗硬的东西捅插进去。
头发再一次被扯住,像拖一条死狗似的往远处拖走,粗暴的甩在冰凉的硬物上面。
江柒浑噩的大脑也在一瞬间清醒,几乎是睁开双眼的瞬间,眼前突然一黑,一条黑布蒙上他的双眼,阻断他的视线,让他陷入无知的黑暗之中。
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跪在震动平板机上的小腿一左一右的被冰凉的镣铐死死扣在原地,手腕也被男人粗蛮的抓住,用粗硬的铁拷锁上高高举过头顶,将其吊起来。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尤其是听力和身体上的触感,一个细微的东西就会被放大了无数倍。
江柒惶恐不安,被江苏祁抽屁股和小骚逼的痛感还在折磨着他,屁股根本就不能坐下去,稍微碰到下面的平板就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