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亮杏目闪烁着,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挂在眼底的阴影只让目光更暧昧,傅霄摸到一手绵软,似有针扎,他慌忙抽了手。
“茗晗!”他喝住她,从未有过的严厉辞色。
“开玩笑注意尺度。”
她不听,也不为他的冷漠所动,用他教自己的防身功夫擒住男人的手,果不其然,他根本没用力去躲,否则自己非被扔到楼下不可。
“走开......”男人喉咙渐哑,尾音变调,她已经从身后抱住自己,小手柔弱无骨,捂上他的腿心。
轰地一声,他差点没倒下,用力压制才抑住的欲望在手心里鼓起一团,裤链被撑得岌岌可危,只是抓着就能想到封印的大物有多嚣张。
房间里的蜡烛爆了一声,弥漫起一股香味,女孩勾起粉唇,狡猾的像只小狐狸。傅霄没去想茗晗为什么要用蜡烛,女孩已经趁他迷离拉开皮带,拨开子弹内裤,毫无阻隔地抓握住肉茎。
“嘶......”自己都不曾刻意碰过的地方,被这个亲自带大的小姑娘抓着。下腹的圆形疤痕开始发烫,周围似乎不再是温暖的卧室,而且山上的破屋,风雪侵进来,女孩的母亲将她放到自己怀里,求他照顾她。
“不行......”男人喉头滚动,极力让自己清醒。他说好要护茗晗一辈子,好不容易忍住的念头,怎么能让她撩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