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

男人精腰晃了两下,冒出粘液的铃口发亮。

“咚。”

黎秋意关上门,逃了。

祁焱提起唇,笑容快得像是错觉又极快隐去。背在身后的手出了许多汗,汗水把头发粘得严严实实,抖都抖不掉。

他把这根头发和在休息室偷来的那根放在一起,随意冲了两下身上,饭菜的香味已经渗进门缝。

桌子上不仅有青菜,还有鸡蛋。

“我找到的,也没几个了。”

“嗯,吃吧。”

黎秋意原本以为祁焱不会吃几口,却没想到他几乎把菜都吃完了。

“很好吃,我妈只会炒鸡蛋。”

祁焱放下筷子,这是他第二回提到他妈妈。

黎秋意看着自己胸前的项链,突然觉得它有千斤重,并且伴着发烫。

如果他母亲活着,一定会很喜欢她。

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被卖了几手,又人人厌恶的妓女。

“她,是什么样的人?”

可还是想问。

“你和她有点像。”祁焱抚摸她脸颊。

然而紧接着女孩牵住他的手,自己摘下项链放到他手心。

“祁焱,我怕我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自己保管吧。”

没了项链的胸口白皙无暇,吊带裙里是冰肌玉骨,等着人开启。

男人仰头吞动喉结,项链捏在手里骨节变形发白。

她拒绝了他,一个他已经认定的女人,将他最珍贵的东西又放回他手上。

“我说过,你跟了我,就没退路了。”

阴影压下来,雄厚男性气息侵袭女孩身体。祁焱指尾勾住她的吊带用力,纤细带子一下崩开,大片胸乳裸露,刺激他眼尾发红。

身体纠缠着回到卧室,他拉上窗帘,扯下浴巾弹出硕物,随意撸了两下,双臂支在黎秋意身侧俯视她。

“给我点时间,就几个月。”

她侧过头,躲开他的吻,眼泪流到耳朵里。

这句话今天方思思对她说过,当初茗晗的父亲也是这么说的。

腿被掰开,私密处对着他。没有前戏,她却湿得一塌糊涂,龙头刚一碰上花穴口就牵连了几条丝线。

他掰过她的脸,再温柔也改不了骨子里的霸道。只停了一下,而后便一冲到底。她蹙眉接受他,含着跳动的巨物,穴口在颤。

“你不会是方思思。”

也不会是他妈妈。

阴茎在狭窄肉壁里抽动,柔软而有韧性的穴壁咬吸着他,男人脖子上努起青筋,发狠挺动着腰腹,流畅的背部线条张驰,坚硬肌肉用力挤成山包,血管兴奋缠绕。

他气她摘了项链,已经有些日子没这么疯狂的干她,眼下发了狂,赤红着双眼,狰狞性器化作利刃,劈开她的身体,两个饱满的睾丸凶猛打在下面,淫水被大物带出顺着股沟流下,沾湿囊袋,拍打声逐渐清脆。

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被激烈抽插许久的小人儿半身殷红,昏昏沉沉眯着眼睛,只是依照本能,寻找她在风雨中的依靠。

重复又疯狂的动作,气息缠绵。体内属于他的性器坚硬火热,突出的龟棱来回剐蹭肉壁,铃口撞击宫口又契合,每一道沟,每一条经脉,都是他的,都深深嵌在她身体里。

两条腿被掰得更开,穴口岌岌可危仿佛要裂开,被磨出的血丝似一张网子,努力吸着肉茎,不顾尺寸不符也要把它整根吃进去。

她喜欢被他压着,只有火热交融,深处软肉被撞出他的痕迹,她才能有片刻轻松。

“叫我。”

重重一顶,祁焱含住她的下唇,她呻吟的声线蓦地升高,在深入之后浑身抖着到了。

“祁焱!”

高潮中的敏感身体又被顶了一下,双重快感,她一抽一抽地紧抱男人脖子。

他好像要射了,下身激烈耸动,吻却温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