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爸爸......”

“嗯?”

屋里没有其他人,眼看郑康离她距离变近,茗晗警惕地摸出枪拿在手里。

“我姓祁,是祁家的二小姐,你又是谁呢?”

声线极度冷漠,高挑的下颌,线条锋利又流畅。

就如她和傅霄说过的,她能好好活这一辈子不容易,是妈妈用命换来的,她要比任何人都洒脱自由,才能值得两个人的性命。

郑康久久不动,地上的女人不再抽动身体,血腥味在温热空气中翻滚碰撞,盈满鼻腔另人兴奋。

天边逐渐泛起青白,茗晗恍然想起昨晚日落时分的晚霞,那些和夜色融为一体的云,是否会在今晨挣扎着脱离束缚。

答案是肯定的。

陈盛禹等了太久,一直没出声的客厅让他有些紧张。他走进房子,血味中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骚气,当作没看到,夺了茗晗手中的枪。

“出去吧。”

女孩看了郑康一眼,这些规矩他比谁都懂,自知无路可逃整个人像被抽净了生气一般瘫倒。

她眼尾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为了母亲错付的一生。

呼吸着门外的新鲜空气,刚刚拉开车门便听到一声枪响。

“呯”

身子一震,陈盛禹动作很快,留下两个人善后,坐回驾驶座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不会告诉你姐姐吧?”

开玩笑的语气,眼神却很认真地盯着茗晗的眼睛。

“不会,你虽然坏,但对我姐还是挺好的。”

女孩恢复如常,陈盛禹震惊她的心理素质,他们要在祁家其他人起来之前回去,一刻不能耽误回程。

一个小时后,门外已经可以看清树木的枝桠。茗晗悄悄回到卧室,屋里拉着厚重的窗帘,背对着她的男人睡姿安详,藏在黑暗中的双眼却无声睁开,淡淡晨晖点燃眸光,火焰一触即发。

她以为自己的动静够小,躺稳那一刻却被突然翻身的男人压制在身下,呼吸带着灼热温度,一下下撩拨她的耳根。

“做什么去了?”

深深闻了一下。

“烟味,不是我的。”

他怕不是只狗吧。

茗晗这么想着,飞快乱转的眼珠想着要编个什么。

“我”刚开启的唇被含住,吻来得没半点预兆,对于傅霄来说,两场性爱间只间隔了一个她越来越远离的梦境。

而他撒了谎,那香烟气中,分明混合着血味,烟和血相融的香气,只有在她身上性感的起来。

猛然刺入的性器让她失控尖叫,将一进入便以凶猛的姿态攻城略地。

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被压得对折过来,狞物蒙着水光进出,紧致若处子的穴口吐着之前射入的白浆,艰难容纳裹吸。

“操......”

头皮发麻,她扭着身体欲拒还迎,穴道却在不停夹紧他。像是环环相扣的小嘴,不把他的命夹掉不罢休。

“就不能给我个保护你的机会吗?”

一边挺动一边问她,茗晗不奇怪他会知道,“可是这次我想保护你。”

傅霄守护自己的时间够久,他的人生全都因罪恶感在赔罪,如今又为了她而不惜再增添一份。

他是个善良的人,可她不是,她曾看到亲姐弟如何自相残杀,亲人间又如何互相抛弃,这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对错。

男人吞动喉结,黑影压下来,茗晗抬起手轻轻磨蹭着凸起。

他的身体如此炙热,热到让她都逐渐融进去。她贪婪地抚摸肌肉下的沟槽,指尖沾了他的汗液,表情迷醉地吸进嘴里。

“想我操死你?”

“你不敢,我怀着孩子呢。”

傅霄咬咬牙,居然被气笑了,咬紧的牙关让下颌轮廓不再那么流畅,附着汗水的皮肤暴起更多青筋,他一把将坏笑的小东西翻过来,侧入的姿势让分身锋芒更锐利,她被龟棱刮得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