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还没说完,便?被弟弟强行拉走。
“小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对主?君说话那么?不客气?”
“主?君主?君,你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回到?客栈房间里,张煦把门一关,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姐姐。
阿玖可不乐意听这话,况且手腕也被他拽疼,她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阿姐。”
“阿姐?”
张煦最怕她这样沉默不言,意味着她真生气了。可他现在?也十分光火,想不到?阿姐在?外几年仍是那么?天真,他可真想把阿姐脑壳刨出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啥。
姐弟俩一人坐一人站,俱不言语,就?这样僵持了约莫一刻钟。张煦先妥协,倒了茶递过去,软声道:“阿姐愿意听我?解释吗?”
阿玖抿着唇把茶盏接过来。
这便?是愿意听了。张煦不由松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缓缓道来。
原来当?今圣上?登基后大开民间取才的渠道,设立秀才科,寒门庶族子弟亦可参试,随才录用。诸州响应召令举荐人才,入京赴考,分为?四科,合格者可授官。
张煦所在?州县并?没有举荐他,因此没有参与课试的资格。然而在?开考前半个月县令忽然上?张煦家里,亲自通知他入京考试。
考完之后张煦更是收到?了来自临鹤台的入馆请柬。
这一连串跟撞大运似的经历让张煦腹中生疑,今日见了裴延裴中书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沾了阿姐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