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恼,也不要为此跟主君置气。”
阿玖认真地听完这一番话,久久没有言语。
原来主君并非从小就那么厉害,而是像小苗一样,一点点长起来,才会有众人看到的那么茁壮。
“等一下,”阿玖忽然问:“姐姐刚才是说主君畏高畏火是因为前大
弋?
夫人?”
平芜点头,语气中不乏惋惜,“那是一场意外,高楼起了大火,前大夫人领主君看烟花,逃避不及,葬身火海,而主君也险些从高楼坠落。”
这桩旧事很少被提及,平芜也是因为自小在裴府长大才知道内情。今日说起,她仿佛还能忆起当年的白幡,以及主君因为吸入烟尘而伤了脾肺,不得不日日服那些苦药,静养家中。
听到这里,阿玖不自觉屏住呼吸,心都揪起来,又惊又愧,她几乎不作他想,拔足去找主君。
此时裴延刚陪祖母用完午食,才说了会儿话老太太便打了哈欠要午歇,裴延也就回自己房间。
这外衫才褪了一半,房门就被砰一下推开。
“主君”
听见阿玖话音里的哭腔,裴延手一顿,等不及她绕进来,自己直接从屏风一侧出去,与她撞了个满怀。
阿玖再次撞到鼻尖。
本来鼻子就酸酸的,这下眼泪直接迸溅。她不管不顾地淌着泪,抽噎道:“主君,阿玖错了,阿玖好坏”
裴延一头雾水,困意彻底被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