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被阮冬至惹起来的情绪,明明还没退散下去,这会儿乍然看见他出现在眼前。

她就觉得特别委屈。

是那种经年积攒下来的委屈,突然看见可以撒娇的人,砰地一下全然爆发了出来。

温牧寒当即单膝跪在她面前,皱眉望着她,“怎么了?”

他声音特别温柔,可是他越是这样温柔,叶飒的委屈越是汹涌。

直到她终于在啜泣中开口,“我就是特别想你。”

温牧寒听到这个理由,乍然又有种哭笑不得感觉,因为他跟她分开,才一个小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