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只很大的萨摩耶从江即白的身后挤出来。
江即白默了片刻。
他好像低估了少女的好奇心。
她已经站在门外,江即白不可能把人赶走,他瞧了她一眼,淡声道:“等着。”
江即白转身走进去,没关门,温曦吓得要死,立即往前一步,主动握着门把手,虚虚拉上门,把自己关在门外。
两分钟后,江即白折返回来。
温曦注意到一个细节,刚才给她开门的江即白西装外套没系纽扣,衬衣最上方几颗纽扣也开着,没有领带,特别矜贵松弛,但此刻江即白衬衣纽扣扣到最上方一颗,领带工整,西装革履,姿态十足十的禁欲。
“……”他突然穿好了衣服,是不是就为了防着她?
没关系,她都克服对狗狗的恐惧上门了,岂能因为他一丝不苟防备她的穿衣而放弃。
“不进?”江即白问她。
“要进的。”温曦一个箭步从江即白身侧进了内玄关。
客厅里确实没了那只萨摩耶的影子。
她乖乖走到沙发上坐下,江即白给她从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放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