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你别挠我呀。”
江即白手停了下来,他低头亲了下怀里少女的鼻尖,便松开她,坐起了身。
温曦看着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她忍不住问他:“你不睡觉了吗?”
“我去睡客卧,温曦。”江即白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着。
“……喔。”温曦其实还想抱着他睡觉的,但她目光看见了男人身上的丝绸睡袍,他很不冷静,她默了默,了然了江即白刚才怎么一直摸她的腰。
原来他还想跟她酱酱酿酿。
……
因为温曦意外发烧,原定在第五天回国的事不得不往后推,其实温曦也能坐飞机,但十三个小时的直飞对一个生病的人来说太折磨了,她想了想便没强撑着硬要回国。
隔天温曦的烧没完全退掉,这边不像国内,感冒发烧可以挂水或者打肌肉针,英国这边对于感冒发烧这种病症基本上都秉承着吃药多喝水,不到紧急情况绝不使用抗生素干扰。
江即白昨天一早发现她发烧,叫了私立医疗的专科医生上门,医生给她挂了水,也只是维生素补液,对于退烧没什么大的作用,只是给身体补充营养。
一整个白天温曦仍因为发烧没什么精神,唯一值得宽慰的就是江即白昨晚给她涂抹的药起了点作用,那里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晚上十点多,温曦的烧才彻底退了,江即白仍旧让她继续服用了半颗布洛芬,怕高烧反复。
晚上他还是睡的客卧,没跟温曦挤在一张床上。
第三天一早温曦彻底精神了。
不止是烧退了,之前像是被车碾压过的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她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三夜快憋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