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休息,依依不舍跟着江即白走出了病房。
但她特别开心,乔之年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到了医院楼下,江即白在拦出租车,温曦忍不住围着江即白转圈,她转了两圈,停在江即白面前,她两只小手分别去抓江即白的大手,她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弯着眸看江即白,声音是这几天来从未有过的轻快愉悦,“江即白,谢谢你。”
她现在才想通为什么乔之年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知道她的名字,一定是他私下里跟乔之年或者乔之年的医生通过气。
“谢什么?”他装作不懂。
“反正就是谢谢你。”温曦也不点破,她道:“你人好的不能再好了,你再这样对我好下去,我真的会爱上你的。”
江即白眸深着看她,少女又围着他转起了圈,片刻,她还是停在他面前,仰头道:“江即白,我不想坐车,我想走回去,跟你一起走回去。”
她说:“从这里到酒店步行也就是半小时,很近的。”
江即白垂眸,面前那张巴掌脸上小鹿眼仍旧红着,但她眼睛里亮晶晶,显然开心了。
“不要走到一半说脚疼走不动,我不会背你,温曦。”他说。
“一定不会,走吧走吧。”温曦立即松开男人的大手,绕到男人的后背,双手推搡着他的后背。
江即白半推半就着迈开步子,温曦走上前,自觉地把左手塞进男人的大手里,江即白不轻不重地握住了。
两人从医院主门离开,往南直行,温曦不看路,全程由江即白牵着她走在伦敦街头,一路上经过伦敦大学学院建筑群和贝德福德广场,正值十月光景,广场里的银杏林金黄一片,特别漂亮,兴许是路过美景又兴许是心情,温曦很小声地哼起歌,哼的是PinkSweat的《At My Worst》。
她小手一直被江即白牵住,他在她心里是特别强大令她安心的存在,她一点也不担心走错了路或者再遇到抢劫。
江即白听见了少女在哼歌,一首英文歌,少女哼的很含糊的部分,他没听清,哼的很清晰的歌词,他听懂了。
Can I call you 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