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枯拉朽般的快意,每一次刮擦都有无数嫩肉被撑开揉压,入到花心,甚至撞入了马眼里。

她怕外头有人,起初还压低了声音呻吟,

“唔……嗯,殿下今日,怎么这般硬,啊……”

她提着腰自行上下,肉棒太长,穴内又湿滑,常时抽不出半个棒身就不得不重重坐回去,花心重创,顶得她魂飞天外,爬在李重骏肩上,半阖着眼半天回不过神来。

小戏子腰功好,可也禁不住一下子肏上百个来回,不过绥绥喜欢这份自由。

她看到李重骏额脸颊红起来,眼睛亦红起来,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他到底在忍什么?绥绥心底疑惑,可满心早已被情欲占据,穴肉被肉棒戳出了水,绵软下来,正是得趣的时候,索性不管了,愈发放浪地骑在他身上吞吃。

一张雪白脸红成水蜜桃,口中咿咿呀呀,淫语也流水一样叫个不住。

“嗳呀……好胀!深、深些,是,是那儿!”

听着那啧啧春水四溅,她失了神志,他哑声叫她小淫妇,绥绥也恬不知耻,反吃吃笑起来,

“淫……淫妇又如何?我是淫妇,殿下还不是肏淫妇的,难道还是什么君子!”

颠弄得狠了,头发都散了,乌浓的青丝泼洒下来,一手挽到颈后,顺手便捧着自己的白奶往他唇间送。

他舔弄得湿淋淋,又一口含住乳尖,她预感快要到了,也想让他早些缴械,于是一面呻吟一面喊痛,暗中使力紧夹他的阳具,又挑逗地去揉弄那囊袋。

李重骏既没阻止,也没生气,就这么任由她随心所欲,实在反常。可绥绥也顾不上琢磨,忽然却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