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当然不会真的送进去,却装作一副不甚忍耐的样子,蹙眉咬齿,塌着腰往下坐。

“唔”

她偏过脸不看他,娇滴滴舒出一口气。

李重骏一定是震惊到了,冷眼看着她不说话。

绥绥只好更卖力气,燕语莺声地叫起来,他终于忍不下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扯出袍子,两根手指夹过那只竹筒,叹气冷笑,

“唔,倒是你厉害,浪出这么多水来,竟一点没沾在上头?”

绥绥这才知道,自己早被他看穿了,一时恼羞成怒,就往床下爬。

他一扬手把竹棒仍到地上,拽着脚踝把她拉回坐床,绥绥拼命挣脱,却还是被他剥了个精光。

李重骏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小淫妇,就这么离不得我?不过让你回去,就使出这么多手段!”

绥绥哼了一声,“谁离不得你!若不是怕鬼来,我才不和殿下你睡觉……真要睡觉,还不如买个角先生【2】,虽是个死物儿,可没准儿倒比真的中用……”

“放肆!”

这回他像是真被激怒了,脸颊都泛红,脸上一道血口子,身上也好几片青紫,想必是今日硬钻那口小井,又压又挤磕出来的,看着可怕得很。

绥绥有点害怕,不敢说了,却为时已晚。

他捏着她两只手腕,粗长的阳具抵上春水泛滥的贝肉,硬生生挤进了窄穴里。

“呜呜呜啊,啊”

绥绥方才在高潮前夕被拉下来,这一顶,又几乎顶回云端。

“不就是不想回去么,那就留下,留下让本王淫你一晚上,反正回去也是被那腌物肏。”他往她身下抹了一手的滑腻,又来扳她脸颊,沾了她一脸,“浪货,被不中用的也能肏出这么多水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