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着乌木镇纸,凤仙花染得指尖红滴滴的,轻轻在他宽敞的袖角上划弄,

“绥绥就是想试一试殿下的床,看在我今日没有功劳有苦劳,就许这一次罢……”

她是一双媚眼,溜溜的乌玉珠子顾盼流转,四处放交情,可凝神注视的时候,珠子不再滚动,只幽幽反射着静谧的夜光。巴巴望着李重骏,又是蹙眉又是咬唇,极尽做作,却没发觉小厮已经在悄然间被遣了出去。

李重骏探过身来取墨,状似不经意地在她耳边轻轻仰唇道,

“也罢。不过……你的衣裳可不能上我的床。”‘

“嗳?……嗯。”她红了脸。

第0030章 诗筒

还好他们回来得早,等绥绥回过神来,才隐约听见雨打蕉叶的声音,轻柔细密,像烧炭淅沥。

雨打芭蕉,湿了绫绡,斑驳的影子映在地上,恍若一窗乱梦

不对,怎么没拉上床帐!

……是了,他们根本没在床上。

李重骏仍坐在案前,而绥绥月眉低垂,被他抱着倒在怀里。

一双银条儿似的白腿,一条压在坐床上,一条搭在凭几扶手上,露出红浓浓的一朵梅花,本还含苞欲放着,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抽弄两回,就湿哒哒吐出芽来,低头便看个真切。

换个正经女儿家,早就羞死了,也只有绥绥娇吟着,还扭了扭身子,“好殿下,就算不到床上去,好歹也灭了灯罢……“

“熄了灯,本王怎么看书?”他嗓子发硬,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丰圆的奶子上揉捏把弄,“喏,翻过这页去。”

案上书簿仍摊开着,亏这狗东西想的出来,一边看书一边肏她,倒两不耽误。

“唔……呜呜呜呜”

绥绥也无法,抬起胳膊搭在案上,还没翻,李重骏却动了动身子,沉甸甸的阳具便在她阴户上又是敲打又是磨,蹭了一柱身的春水。

她忍不住并腿儿,却又被他强行分开。

他那手修长又有力,几处还生着薄薄的茧,一下就抵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