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王府的摆件珍宝赔偿了。
后来这笔赔偿银子还是十三爷私下挪给十二哥一部分。
但十二爷还是变成了兄弟里们家财颇为窘迫的一个。
如今老八有了去处,在安南混的风生水起滋润得很,用高其倬的话说,廉亲王简直变成了安南的太上皇。
老九在外事衙门兢兢业业抠西洋人的钱,接着又要去安南大赚一笔。
剩下的都是本就无功无过的兄弟们,在朝中偶尔担一些祭祀、出行、会见蒙古王公等差事,日子过得也算是舒服宽裕。
就十二爷算是倒了次大霉,听说年节下备礼周转也总有些窘迫,皇上就准备把他送出去也弄点钱贴补家用。
抄查沿海的港口这可是肥差里的肥差。
然皇上还是只道:“胤裪跟弘时,一个爱办丧事,一个近来丧气得很,正好结伴办差去。”
怡亲王忽然道:“皇兄可还记得前两年,我跟十四去河南的事儿?”
皇上抬眼看他。
皇上当然记得,那是他刚到这里来,第一回 见十三还有点失态。
十三爷也道:“那时候我觉得皇兄似乎格外疲倦,累的简直像要绷断的弦儿似的。”拉的太满的弓弦,哪怕这时候松手,也会伤到自己。
但这几年下来,皇上倒是慢慢而从容的卸掉了这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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