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裕妃就释然了:孩子越长大差异越大,明明跟弘历就差半岁,但弘昼心思着实浅纯,与弘历没法比。
想想弘时这个长子,想想熹妃的满洲大姓出身,想想两人功课都比弘昼强没错,弘时虽然大事儿歪了点,但打小功课还是很不错的,裕妃就觉得,信嫔生不生,生出来哪怕是个阿哥,跟她们母子关系也不大了。
且从先帝爷那险象环生的夺嫡来看,憨厚乖巧些的皇子,未必比那些人精子过的差。
老天爷疼憨人,何况皇上那样的锐明的性情,或许弘昼保持一直这样质朴皇上也会喜欢吧。
且说裕妃虽然拿不很准皇上究竟会更喜欢一个出色的儿子还是一个贴心厚道的儿子,但她却很确定,皇上绝不会喜欢一个打小就嫉妒手足,有歪心思的皇子。
于是她心思转了好几转,终究搂过弘昼道:“额娘去替你问问信嫔如何?只是未必能成的。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女子有孕格外艰辛,你不在宫里这段时间,信嫔常吃不下饭去,这会子更是鱼虾都不能闻见。你想吃炸鸡,若信嫔闻不得油腻的味道,就再等等可好?或是额娘要了方子来让小厨房给你做。”
出去了一趟,弘昼也经了些辛苦,正处在一个很能体谅别人辛苦的时候,此时就问道:“有个宝宝会比割麦子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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